制止了腦中的想法,繼續道:“最近有人聯系我,表面上是想要和我的遊戲公司合作,實則旁敲側擊詢問望月原一的事情,比如密碼比如遊戲軟體。”
渡邊橫拒絕了合作,聯系他的人是一個中等身材容貌普通的中年男人,兩人隻見過一次。
不過渡邊橫和中年男人見面時,戴着領帶夾式的隐藏攝像頭。
他将中年人的照片給花小白,又聊了幾句後離開。
回到車上,團團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它的瓜:“我還沒有問他吉岡平的事情。”
花小白:“宮間悅子和吉岡平在一起了。”
團團驚訝的問:“白白你怎麼知道的?”
它和白白幾乎一直在一起,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松田陣平給它解惑:“上次去公司參觀,他們兩人手上戴着一模一樣的情侶戒指。”
“原來隻有我不知道,你們居然不告訴我,太壞了,我要鬧脾氣了。”團團佯裝生氣的抱着翅膀。
松田陣平故意好奇的說道:“鹦鹉鬧脾氣是什麼樣子的?”
團團被這句話噎了下,它鬧脾氣也不是,不鬧也不是:“白白,松子欺負我。”
花小白:“你都要和我鬧脾氣了。”
團團:“自從有了松子後,你都不愛我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碰瓷我和白白的。”雖說松田陣平知道,團團認識白白比他久。
要問松田陣平怎麼知道的,一人鹦鹉表現的太明顯。
隻是他到現在也不确定團團到底是什麼?總覺得不是一隻鹦鹉那麼簡單。
不是他想象力豐富,是他看到了一些不科學的事情。
當然他也問團團是不是妖精,然後換來團團哈哈哈大笑。
花小白問他要不要告訴他答案,他看着團團得意的笑,堅決要自己猜到。
一直到現在他猜了不知道多少,一個也不對。
“哼哼,你到現在還沒有猜出我的身份,我覺得等你到九十九歲時說不準有可能猜出我的身份。”團團語氣得意又嚣張。
“我争取在九十九歲之前猜到你的身份。”松田陣平覺得他應該在大膽一些聯想。
一人鹦鹉逗了幾句嘴,回歸到正事上。
花小白:“組織知道我調查貝爾摩德,并不知道我發現組織的存在以及她的代号。我與貝爾摩德隻是一面之緣,從美國回來後是兩面之緣。”
“按理說這樣不值一提的事情,組織幕後boss不會注意到我。偏偏上次美國貝爾摩德提醒我,隻能說幕後boss注意到我且與她有關。那麼貝爾摩德在組織中的位置以及和幕後boss的關系絕不簡單。”
“目前在組織眼中我應該是沒有威脅的,可能認為我隻是一個有錢的花瓶,這個組織最不缺的應該就是錢。”
“幕後boss不會在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沒有人會嫌棄錢多,如果你能将你的錢變為組織的錢,與幕後boss而言有利無害。現在沒有什麼動作不代表之後不會有動作,有可能組織
内部發生了什麼事情,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貝爾摩德的原因,将你拉入組織,我想很大的可能還是她出面。”
松田陣平說到這裡又想到了降谷零、諸伏景光:“不知道零和小景現在是否已經加入組織。”
花小白:“這個組織的卧底一定很多。”
松田陣平:“白白是想要做些什麼嗎?”
“我一個有錢的花瓶我能做什麼?”花小白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松田陣平、團團:懂了,這是接下來和組織的人接觸的人設。
聊完正事,團團又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剛剛松子和渡邊橫說你們已經結婚了!”
松田陣平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我沒有撒謊,我和白白的結婚申請通過了,明天去辦理登記。”
團團飛到花小白肩膀,蹭了蹭她的臉頰,又瞪了松田陣平一眼:“你以後隻能偏愛白白,将白白放在第一位。”
團團又撲到白白懷裡,嗚嗚嗚它的宿主就要嫁人了,它好舍不得啊。
誰懂啊,老父親的心。
“我和松子結婚了,我們也會一直在一起。”
團團後知後覺,對啊,它是白白的系統,直到消亡他們都不會分開。
花小白戳了戳它又道:“收回你老父親的心态。”
“我都要嫁閨女了,怎麼就不能是老父親的心态了。”團團脫口而出後想要捂住嘴已經來不及了。
嗖的下從車窗飛出去:“我先回家,你們慢慢開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