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探出你殺害了西田嚴後,平宮司也坦白了他殺了田代彩。你震驚的同時松了一口氣,于是你們兩人商量着如何打消警方的懷疑,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同時為了讓警方相信是西田嚴殺的田代彩,平宮司用西田嚴的領帶勒死了田代彩。”
“在平宮司眼裡他用西田嚴的領帶勒死了田代彩,在你眼裡平宮司用西田嚴領帶再次勒死田代彩。”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和平宮做的?”中川龍一做最後的掙紮。
松田陣平将手中的小袋子放到桌上,裡面裝着一個銀色的亮片和一個精緻的愛心卡片,上面寫着‘我愛你’三個字。
“這算是什麼證據?”中川龍一從沒有見過這兩樣東西,自然不認為這是證據。
平宮司的臉色變了,聲音冷冷的問道:“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
松田陣平:“在你的滑雪服口袋裡,我想你應該是準備将滑雪服扔了的,所以也沒有仔細檢查過,又或許你是覺得田代彩并沒有時間做什麼小動作。”
卡片是田代彩在晚上時趁着平宮司不注意時放到他的口袋裡的,指甲上的亮片應該是平宮司背着田代彩時,意外掉到她的口袋裡的,至于一個昏迷的人指甲上的亮片怎麼掉到他的口袋裡,不得而知。
卡片并不能做為證據,平宮司可以說是田代彩之前偷放的沒有發現,證據是亮片。
田代彩昨天晚餐之前指甲上并沒有亮片,亮片是去見平宮司之前粘的。
伊達航:“至于你,你錢包裡的錢就是最好的證據。”
松田陣平:“你們的作案手法有很多漏洞,西田嚴手機上按鍵指紋的消失,水杯上同樣沒有任何指紋。他的房間裡沒有田代彩留下的痕迹……。”
中川龍一下意識反駁:“西田和阿彩難道不能是在其他地方見面,是在其他地方殺了阿彩。”
松田陣平直言道:“你還真是愚蠢的可以,難怪會被平宮司牽着揍。”
“你什麼意思?”中川龍一不服氣的問道。
“這話你不應該問我。”松田陣平。
在其他地方殺的,不是在房間裡在外面的話,不是預謀殺人是一時激動錯殺,又怎麼會用領帶将人勒死。
更何況西田嚴穿的衣服沒有領帶!
中川龍一還真的問平宮司:“你是在耍我嗎?不可能你也殺了田代彩。”
平宮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承認了他的犯罪事實:“是我殺的田代彩。”
中川龍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後知後覺的道:“我見到你的時候阿彩還沒有死?”
平宮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沒死你會救她嗎?”
中川龍一張了張嘴,回答不上來。案件和伊達航推理的一樣,平宮司其實也沒有想到會那麼碰巧的遇見中川龍一,更沒有想到他殺了西田嚴。
他沒有什麼揭發的想法,但也因為内心的矛盾,故意留下了很多的疑點。
一面善後一面又留下疑點,就好像被扔掉的酒杯酒瓶,西田嚴身邊的水杯。
至于田代彩身上覆蓋的雪,是雪停了之後平宮司穿着西田嚴的鞋從另一條走過去,留下西田嚴的鞋印,順便混淆田代彩被搬過去的時間,擾亂警方的時間推斷。
或許中川龍一的内心深處,是想被警方抓到的。
加藤桃子眼神複雜的看着中川龍一,其中飽含了很多的情感:“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時候知道的重要嗎?”平宮司。
“美雪不會希望你這麼做的。”加藤桃子。
平宮司笑了下:“我殺田代彩,并不全是因為她。”
加藤桃子眼神變得更複雜了,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中川龍一還在生氣平宮司的‘背叛’,他的氣憤讓人覺得好笑。
團團:好吧,它找到的田代彩的羽絨服沒有任何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