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江钰軒一頓随後道:“疼”
吳邪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的,松開了手道:“我踏馬還以為你不疼呢?沒事往自己手上來一刀。你可真行。悶油瓶是真的把你帶壞了。”
江钰軒沒有反駁,隻是垂眸道:“疼嗎?”
“??”吳邪沒好氣的道:“又不是我受傷,我疼什麼啊。”
江钰軒看了他一眼,笑道:“挺好,很有活力。看來腳不疼了。”
“!!”
這個時候吳邪才恍然發現,剛剛因為猛烈站立巨痛的腳。現在像是好了一般,毫無痛感。仿若明白了什麼的吳邪依舊瞪了江钰軒一眼:“我的傷本來就不算嚴重,那就需要你放血了。你保證,下次不可以自殘了。”
江钰軒挑了挑眉道:“怪不得胖子說你不會說話,咋的你還想有下一次?”
吳邪一聽也覺得不太對忙道:“呸呸呸,沒有下一次了。”
江钰軒微微一笑,搞定!吳邪嘛,好忽悠的很。
胖子走過來,看了看江钰軒又看了看吳邪道:“這是怎麼了?”
吳邪看了看自己看過來的潘子和順子說了句:“沒事,就是剛剛阿軒說要背我,我給拒了。他就和我吵。”
“……”江钰軒瞥了吳邪一眼。
吳邪并不在意,反瞪回去道:“本來就是,又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走不了路。那就需要你背了。”
吳邪一語雙關。
胖子見狀連忙打圓場道:“行了,行了。阿軒也是關心你。還有啊,阿軒。你自個也還是孩子。照顧吳邪的事有胖爺呢?還輪不到你。”
江钰軒沉默,神特碼的還是個孩子。算了你看我哥都是崽崽,我是崽崽好像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