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拉了拉江钰軒,見他轉過身來。毫不猶豫的上前擋住了江钰軒,直面陳皮阿四。不得不說陳皮阿四那雙陰鸷的眸子,的的确确讓他膽寒。
阿軒護着他,吳邪懂。
但是于吳邪而言,他不願意讓阿軒出頭。畢竟他和陳皮阿四是一個圈子的人,同屬九門,雖不說擡頭不見低頭見,但到底同氣連枝。
陳皮阿四可能會和阿軒計較,但是和他計較的概率卻不大。畢竟如今吳家當家明面上是他二叔,地下的是他三叔。無論從年齡,還是地位上。陳皮阿四找他麻煩的概率還是不大的。除非他真就不要臉了。
這種事,不說不是他們做的。就算是他們做的那也該找他三叔。地下都是他安排的,這是究竟是他們自發的概率高?還是聽命的概率高?
——顯然是前者。
至于會不會給他三叔帶來什麼影響,吳邪表示自己并不在意。連他自己都找不到他人,更何況外人了。再者就算真的找到了,也沒幾個人奈何的了那個老狐狸。甚至于他也不用繼續找某隻老狐狸的線索了。
此時吳邪的算盤打的啪啪的響,他覺得這是他這二十多年來最高光的時刻。
“出來了,出來了”
這邊在嚴肅的對峙着,而陳皮阿四的旁邊卻圍着一圈。似乎是因着吵鬧不滿,陳皮阿四微微的蹙了蹙眉。但看着忙活着的順子倒是沒有吱聲。
此時此刻的順子拿着兩根牙簽,将一隻蚰蜒夾住。小心翼翼的往耳朵外拉出。一拉出順子就連忙拍到了地上。胖子見此立刻一腳送它上路。可見他心中對這蚰蜒的忍耐已然到了極緻。
江钰軒看着順子這酷似雜技的動作,神色有些莫名。按照這蚰蜒往暖的地方鑽的習慣。怎麼可能被小小的牙簽給撈出來?這尼瑪合理嗎?
盡管江钰軒心中覺得尤為不合理,但是看着被撈出來丢在地上後被胖子一腳踩死的蚰蜒說不出任何的質疑。
順子看了看郎風道:“雖然給撈出來了,但看着架勢這人怕是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