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聽,也覺得有理。便把手中的火折子又收了起來。不能點亮燈奴,幾人也隻能抱團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抹黑行動。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就怕一丁點動靜引來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
走了幾步,後面傳來了聲音道:“能不能說幾句話,搞得這麼安靜,弄得心裡越來越七上八下的。再說這裡就我們隊伍的人,别弄得跟做賊——”
話沒說完,張起靈便做了一個噤聲動作。胖子也連忙捂住那人的嘴。揪着那人耳朵小聲道:“可不就是賊嗎?少說話,要是因為你讓小哥沒聽到機關出了事,你能擔待的起?”
那人聽了胖子的話眼神不禁露出幾分驚恐,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說話了。
和尚卻是開口說:“也不必如此過度小心。這本是祭祀的地方。東夏政權尚的時候在指不定每年都還會來祭奠,機關想來也不多。而且東夏距今也有那麼久了,指不定就生鏽了。”
胖子一聽不樂意了,正要反駁。吳邪拍了拍他,似是讓他不必多事。畢竟這吵來吵去,一時半會可就停不下來。反而耽誤時間耽誤事。
像那外面厚的洛陽鏟一鏟下去紋絲不動的冰層,與那被焚燒的不知多久的棧道和祭鼎上的層層寒霜。足可見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些連他自己都看的明白的事情,和尚如何會看不明白。如此說不過是安撫隊伍的情緒吧。既如此也沒有争論的必要。
被吳邪拉着,胖子心中再想和和尚争執也得閉嘴。畢竟他能不給陳皮阿四,卻不能不給吳邪面子。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胖子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幾人沒有争論起來,自然也就繼續前行。隊伍又走了幾分鐘,似乎已經走到了大殿的中央。因為幾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玉台。而玉台的四周已經圍了幾隻與門外相似的人頭鳥身的巨大銅尊。隻這雕像左看右看也沒看出是個什麼玩意。隻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邪性。
相比于幾人的沉默,胖子卻是毫不在意的看向旁邊的和尚開口問道:“這他麼的是什麼玩意?像這種雕像不該雕刻墓主嗎?總不會墓主人就長成這玩意吧?你确定這玩意是個人?而不是螞蟥?”
和尚看了一眼胖子道:“也許這就是被東夏宗教異化的“長生天”吧,”
胖子一愣,他是真沒有想到。倒不是他智慧不夠,主要是這玩意長得……長得真得是一言難盡。不禁喃喃出口道:“你确定他們神長這樣?就像洗衣服用棒槌一般?”
胖子一出口就被吳邪給叫住了。吳邪看他的眼神很是無奈道:“我說胖爺,這還在人家地界呢?你可留點口德吧。也不怕現世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