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沒受傷嗎？”張起靈淡淡的道：

“……”江钰軒啞口無言，你都發現了還問什麼？

張起靈沒有得到江钰軒的回答，不過他也不甚在意。畢竟現在可不是問罪的時候。張起靈看了看江钰軒道：“藥”

江钰軒聽了張起靈的話，意識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先行把空間裡的藥拿了出來。張起靈接過看了看藥的确認治療方向以及使用方法。再次輕輕的撈起衣擺。小心翼翼的噴了上去。

四周都噴完藥，再看了看已經結殼的手心确認不需要上藥後才道：“好了”

江钰軒抿了抿唇道：“謝謝哥”

“嗯”張起靈語氣淡淡的，猶豫了片刻又加了另一句：“阿軒，受傷了要說。我……也……也會……嘗試……和……你”

這一句比之前那聲“嗯”字還要缥缈。缥缈到幾乎不能耳聞。當江钰軒聽到這一句話，驚訝的轉頭看向張起靈。江钰軒目光灼灼的雙眸，讓張起靈有些不自在。轉身離開了此處。似是從來沒有來過。

“哥”江钰軒在身後喚住張起靈。

張起靈頓步，卻隻是背對着他沒有回頭。但是這并不妨礙江钰軒的開心。對于江钰軒來說，神明下不下凡間自然有吳邪來操心，他所求的不過是他能夠學會愛惜他自己。如此就夠了。

如今神明真的給了他回應，他又豈能不驚喜？

“哥，我記得你的話。你也要記得。”

“好”

張起靈淡淡回了這麼一句，就繼續提步離開。看着張起靈離開的背影連一直沉默的系統都忍不住冒了頭。問着江钰軒。

【你最開始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打算？】

[什麼？]江钰軒不太明白系統的意思。

【張起靈的變化】

江钰軒的笑容僵了下來[我沒有]

好家夥，系統我在你心裡是不是除了陰謀算計就沒得别的了？江钰軒感到一陣心塞。然而系統并不在意江钰軒的诽謗，隻是再度确認——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