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軒點了點頭,跟着那女人上了新月飯店第三層。帶進來左拐右拐的帶到一間隐秘的房間。然後敲了敲門并沒有等裡面的回複直接推門而入。那敲門的動作似乎隻為了告訴别人有人來了。至于裡面的人同不同意他進去不重要。
江钰軒有一絲錯愕,想來這個女人和張日山關系親近吧。不過他卻不能如此的沒有禮數。故而隻是頓步在門外等候。
“南風,有什麼事?”門内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和電話裡一樣。想來就是張日山了。
“你要見的人來了。”那女子說道:
門内不知為何停頓了下,随後才道:“南風,麻煩你帶他進來吧”
“好”
随後就傳來了靠近的門的聲音。然後是那個叫南風的女子走了出來對江钰軒道:“江少裡面請”
“多謝”江钰軒笑道:
有的時候禮數是一種客氣,有的時候禮數是一種身份。對于江钰軒來說這種虛假的動作已經和真實沒有什麼區别。做的越真,越顯心誠。至少在大學裡沒有人拆穿他。
走進了門,入眼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的西裝的青年。他正坐在招待客人的桌子上擺弄着茶具。江钰軒雖早有準備,但也被眼前的人的年輕感到詫異。但是面前的張日山又和張起靈不同。
那份不同,或許就叫做世故吧。
張起靈常失憶,而他不會。
他比張起靈多一分成熟,而張起靈比他多一分純粹。
就連甯靜若江钰軒,都不得不暗自诽謗一句。禍水?常言道閱曆添人魅力。又有誰能比張家人活的長久呢?他一個百歲老人,比年輕人還有魅力。吸引那麼多小姑娘。能不讓人嫉妒嗎?
不過欣賞歸欣賞,立場歸立場。這點江钰軒可不會犯傻。再說了長得好看也沒他哥好看啊。想到這江钰軒就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