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到你們南派，就又少不了提到九門。不可否認的是在那混亂的時刻你們盜墓。然而後來張大佛爺建立九門。你們被融入九門。九門不也守了長沙一地安甯嗎？你又在執拗什麼呢？人這一生少不得面對各種選擇，而在當時，你們的前輩已經做了他們所能做的最好的選擇。至于我們的想法，那不重要。因為我們體會過那個混亂的年代。到底是什麼樣。”江钰軒坦然的看着吳邪，似乎是在表明他說的無愧。

吳邪聽了江钰元的話陷入深思，江钰軒淡淡的看了一眼道：“倒鬥是事實，守護長沙萬民也是事實。至于怎麼看？就看你心裡那件事更重要。是國寶？還是國民？”

“青史昭昭，是真是假。是神是鬼。一切都遮掩不住。或許你覺得我和他們不同。可于我而言沒有不同。我看的隻是更多而已。不知當時苦，不論當時事。畢竟刀不劃在身上怎會會知道有多疼呢？”

一旁從吳邪問出來就一直關注着江钰軒這邊的吳三省歎了口氣道：“今日我算是懂得了什麼是聖人。”

“……”江钰軒無語的看着吳三省。别戴高帽好吧。

“三叔言重了，阿軒何德何能擔不起這個稱呼。”江钰軒嚴肅的拒絕。

“阿軒既不願受，那不知阿軒心中聖人是什麼樣？”吳三省看向了江钰軒道：

“我心中的聖人也不算少吧，比如夫子，孔明，文若，公孫鞅，介甫先生，太嶽先生，廷益先生，鵬舉先生，汝霖先生，伯安先生等”江钰軒淡定的列了一些人。

吳三省沉默的聽着。隻覺得頭疼不已。前面還好大概猜的出那些人，後面就純粹懵逼了。這就有兩種原因一個是曆史不好，一個是曆史太好。不好是想不到這些人，好就是想的人太多。畢竟以前的時候重名或者重字的也不少啊。比如孔明這個字，三國時期就有已知的兩個人字孔明。一個是諸葛亮的一個是個很有名的書法家據說是司馬懿的老師。而華夏古國上下五千年，重名重字比水中撈月好不到哪裡去。而且這人介紹的時候，還不帶姓的。

突然想起了什麼江钰軒看向張起靈道：“哦，這兒還有個。”

“???”張起靈無語，關我啥事？

江钰軒沒有理會張起靈的拒絕。事實上他也沒有說錯？何為聖？大愛天下，毫無私心是為聖！張家曆代起靈，守護青銅門不知多少歲月道一句聖，有何不可。而隻要你想活，就不會放棄你的小哥，就算離開自己的光，也不忘守護青銅門的小哥道一句聖人不為過吧？

對于小哥來說吳邪是他的光

可他何嘗不是看盜筆一書人心中的光。

雖然不看盜筆，但是那句話他記憶深刻——

兩方世界山河共，一紙内外煙火同。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神靈，那麼他一定是張起靈。

“可是像阿軒你這樣的人已經是少見了，或許改變不了什麼，但……”到底能讓心心生幾分慰藉。吳三省從包裡拿了一條煙，狠狠的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