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道:“女巫請睜眼。”今日死亡的是,她指了指楚言時,表情微妙,“今日死亡的是——”
秦姝察覺到她的視線,有幾分不解,她從事演藝事業多年,對情感的微妙變化早已了若指掌,她閉了閉眼睛,決定忽視掉主持人對她判斷的影響。
【這個女主持人怎麼回事?】【殷恪昨天得罪她了,天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這麼小肚雞腸】
楚言時……她和他交往不深,秦姝慢慢地想着。
對她來說,自刀是個很不劃算的行為,賭輸了對狼人來說很不利。
“是否使用解藥。”上帝說,“請給手勢。”
女巫将拇指豎了上去。
“是否使用毒藥。”上帝說,“請給手勢。”女巫将手垂了下來。
“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上帝說。
由于秦姝先入為主地認為楚言時是平民或是神,導緻在下一個遊戲環節一直在或多或少地維護楚言時。
楚言時遊刃有餘地過了讨論環節。
看秦姝的态度,他多少猜出秦姝就是女巫。在第二夜,他毫不猶豫地讓殷恪刀掉了女巫。
秦姝此時已然猜到了楚言時是狼人,可她已經沒有了發表遺言的機會,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優勢倒向狼人那邊。
直到謝行之跳了預言家。
殷恪本來就不太會玩狼人殺,又不是能言善辯的個性,被對方一指認,一時沉默。
場上瞬間逆轉,接着謝行之步步緊逼,最終揪出了楚言時。
這場狼人殺雖然算不上精彩,但對于一個綜藝來說,已經足夠有看點。
楚言時無言地看了一眼殷恪,那眼裡好像在說:沒辦法了,盡力了。
殷恪擺擺手,頗為無辜。
【殷恪怎麼看起來和誰都有cp感啊哈哈哈】【前面的别瞎說,我也這麼覺得哈哈哈哈】
除了楚言時大家都加了兩分,也就是說,沈蘊川和林霜一對赢了比賽,積分暫時領先。
正好秦姝家裡沒有可以吃的東西了,節目組就讓輸了的兩個人出去采買。
“五十塊?夠六個人吃?沒開玩笑?”沈蘊川看着節目組遞上來的紙币,驚訝地問出聲來。
楚言時卻不理會他的動靜,默默地拿回紙币,放進了口袋裡。
沈蘊川幾乎要跳腳:“喂,真的夠你花的嗎?”
楚言時那張臉做什麼表情都實在溫柔,他輕笑了一聲,語氣鹹淡不明:“和你有關系嗎?”
【媽媽我突然嗑到了】【嗚嗚這個節目幹脆改成搞基俱樂部吧嗚嗚】
殷恪托着腮事不關己地待在一邊,悄咪咪看着他們拌嘴。
“不是,我怕我中午吃不好啊——五十塊錢六個人夠幹什麼的?”
楚言時閉了下眼,似乎真被他吵到了,頭痛得很,随口道:“夠幹你的。”
【草】【艹】【操】
【啊啊啊啊我要去寫同人文!!!!】
一室安靜,突然沒人說話。殷恪呆滞了一下,托着下巴的手滑到了餐桌上。
沈蘊川炸了的毛突然收了起來,耳根子都紅了:“你别這麼說。”他語氣責備,表情卻活像被欺負了的小妻子,委屈又可憐。
楚言時:“……”
“不好意思,剛才心情不太好。”作為一個藝人,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話,終歸是不太妥當的。
哪怕彈幕一片花團錦簇,該道的歉也是得老老實實道的。
沈蘊川“啊啊哦哦”了半天,終于組織好了語言:“沒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相信你的。”
謝行之坐在殷恪身邊,低聲道:“他倆是一對?”
殷恪并不懂這人怎麼如此厚顔無恥,可以在做出那麼傻逼的事之後若無其事地和他搭話。
他淡淡笑了下,慢騰騰移了一下位置,和謝行之劃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