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在并盛待了一個月了。
我對這一切·完全·沒有·頭緒。
沒有個鬼啊!絕對是裡包恩做的吧!
說回我和沢田成為朋友那天,一個男嬰穿着禮裙蹦到了到我和沢田綱吉中間,随後發出了:“要做阿綱的家族成員嗎?”這種發言,在我沉默後,他帽子上的蜥蜴?就變成了一把槍,随後,他對着我,扣動了扳機。
在那一刻,我撲倒在地,但是這惡趣味的混蛋,隻是在槍口噴出了一束花!
“哦呀哦呀,這可真是大禮啊,霓虹的女人都如此紳士嗎,真讓我感到榮幸。”罪魁禍首還在說着風涼話,我隻覺得背後一涼。裡包恩,這個掌控欲極強又鬼畜的家夥,他絕對會為我為何對他這麼警惕而感興趣……
不過,這不是正好嗎?
想到這,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沢田綱吉——他正手忙腳亂的解釋這小孩是自己家的,隻是在和我開玩笑,對此感到十分抱歉——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沢田君,他不是個普通的嬰兒,你是真的不知道嗎?”沢田綱吉僵在原地,腦子裡滿是疑問。
知道什麼?這家夥突然出現說要我做黑手黨繼承人?他是我的家庭教師,還是世界第一殺手?他一言不合就開槍還讓我頭上起火了?
“世界第一殺手裡包恩,是雲雀绫香大人專門請來給天音做繼承人訓練的啊!”我挑眉說道。我知曉有關他的所有内情,甚至了解他是個被奶嘴封印的彩虹之子,但還是那句話,表明知道這些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因而,我隻揭開了明面上的那個真相——甚至這都不是一般人知道的——以此表明我的無辜。
“雖然他住在你家,但你可要千萬注意,别惹惱了他,不然雲雀大人就不會放過你,你不認識她,不知道她有多小心眼。”這句話我是在沢田耳邊說的,我知道裡包恩能聽見,但沢田不知道,這傻小子頓時猛點頭,雖然我話中提及的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
“既然你和裡包恩大人有約,那我還是不和你一起吃飯了,祝你用餐愉快,學弟。”我強調了大人二字,轉身離去。看完山本武的棒球比賽後,我還有事要做,就讓沢田先應付裡包恩吧。
沢田綱吉怅然若失地看着家入硝子的離去,又強大又溫柔,還願意和他交朋友,簡直是無數少男的夢中情人,學姐剛剛還和他握了手……呆了一會之後,他才感覺肩膀很重,一看,裡包恩正用他黝黑的大眼睛饒有興緻地看他。
“哇!你,你怎麼老是這麼神出鬼沒的!”沢田綱吉左右看了看,心虛地藏到樹下,把他從肩膀上抱了下來:“聽學姐那麼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那個天音好像才是繼承人啊,我隻是個普通男孩……哇嗚!”他還沒說完,裡包恩沖着樹幹的一槍把他打醒了:“蠢綱,再讓我強調一次,你就滾去三途川吧。你的學姐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那是純粹的錯誤,你隻需要記住我的話,按我的命令行事,畢竟,我才是你的家庭教師。”
“不過,我還以為你拼死想要的是向你的學姐告白呢,原來隻是道謝啊?”裡包恩昨天還吐槽五條悟是草系,沒想到自己的學生比他還弱,死氣彈隻會激發人藏在心中卻沒有勇氣做的事,沢田綱吉不表白是因為他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實在太遜了,明天早上多電他一次吧。這麼想着,裡包恩看着沢田綱吉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什麼告白,那也太突然了吧,這隻是我和學姐見的第二次啊,而且這麼告白也太倉促了,至少要送個巧克力或者其他什麼……”
說了這麼多,倒沒見他否認對家入硝子的好感。裡包恩在心裡啧了一聲。他上一個學生也是這樣,十幾歲就想和外面的女性私奔,要不是母親病重根本不想繼承家族,現在還開始恨嫁*,能力上被他訓的勉強夠用了,心态上則是大大不行。
這戀愛腦學生教一個就夠了,第二個可不能跑偏了,尤其這還關系着彭格列的繼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