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珠世的事情,鹿島三繪在私底下悄悄和竈門炭治郎說了。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他能幫忙盯一盯愈史郎,畢竟那有些偏執的性格,鹿島三繪還真挺怕這家夥幹出什麼傻事的。
吃過晚飯後鹿島三繪在院子裡散步,然後就看到蝴蝶忍在和蝴蝶香奈乎站在院裡的櫻花樹前似乎在聊着什麼。
見鹿島三繪過來,蝴蝶香奈乎朝她笑了笑以後和蝴蝶忍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在聊些什麼?”
“沒什麼,一點有關以後的事情。”
聽到蝴蝶忍的話鹿島三繪突然笑了起來。
以後。
她很喜歡這個說法。
下午下的小雪積在面前光秃秃的樹幹上還未融化,感受着周圍有些幹澀寒冷的溫度,估摸着後半夜怕是還要繼續下雪了。
“明年……這顆櫻花樹應該會開的很好。”
蝴蝶忍說着也順着鹿島三繪的視線往頭頂看過去,望着眼前這顆有着悠久曆史的櫻花樹柔和了視線。
“畢竟它的名字可是叫『必勝』啊,願望實現了應該會很高興吧。”
她擡手摸了摸樹幹,歲月的紋理在指腹劃過,帶起内心輕微的震顫。
這是個不太科學的說法,但那又如何呢?
沒人會比蝴蝶忍更清楚這一點。
“會的……會越開越好的。”
鹿島三繪說着看向樹枝纖細的前端,雪已經融化的部位,那裡已然長出一顆稚嫩的芽苞。
……
拍照的事情,鹿島三繪盡可能的邀請了能邀請到的、她認識的所有人,不管能不能來,至少都先邀請了再說。
有些趕不上的也沒辦法,畢竟拍照是臨時決定的,光過來的路程就要好幾天了。
即使這樣照相館裡也有很多人。
大概是因為人數的緣故,說是照相館一下午都被産屋敷輝利哉給包場了下來。
大家想怎麼拍就怎麼拍,不過先得等合照拍完才行。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和蝶屋的衆人一起來到這裡後,就各自散開來探索去了。
在照相館的角落她看到了站在一起說話的不死川實彌以及富岡義勇。
真稀奇。
他們在聊拍照的事情,見鹿島三繪過來就沖她打了聲招呼。
“關系變好了?”
鹿島三繪沒忍住湊上前問,因為身高的緣故現在隻能仰頭看着他們。
似乎對于鹿島三繪講起這個不死川實彌有些不滿,他原本平靜的神态突然變得有些猙獰。
“啧,算不上吧?”不死川實彌嘴角抽搐着回答了她的問題。 “至少能看懂他在想些什麼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否認那其實就是肯定了。
但富岡義勇顯然是沒注意到不死川實彌的表情,反而一副高興的模樣,然後擡手從衣服的内袋裡拿出來一盒包裝精緻的萩餅。
“炭治郎說的辦法……很有用!”
“滾!”
大概是不願意承認和昔日最讨厭的人關系變好了這一事實,在兩人的注視下不死川實彌幾乎是氣鼓鼓的走了,隻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不死川……為什麼又生氣了?”
“……他那是羞的。”
還挺别扭。
等不死川實彌離開,鹿島三繪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富岡義勇身上。
“你剪頭發了?”
“嗯。”富岡義勇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蹲下身和她平視。“因為要拍照,而且之前的頭發太長了所以想換一個清爽一點的發型。”
順着他的話鹿島三繪湊近了些瞧了瞧,不光紮着的馬尾沒有了,連劉海那部分都剪短了些,不像以前總用頭發遮住一部分臉,看起來陰沉沉的。
眯着眼端詳了好一會後鹿島三繪才退開來,邊笑邊沖他豎起了大拇指。
“很适合你。”
她從來都不吝啬于自己的誇獎。
看着鹿島三繪的笑容富岡義勇不由的愣了愣。
“三繪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還有義勇先生,要拍合照了趕快過去吧。”
竈門炭治郎不知從哪個角落裡探出頭來呼喚着兩人,身後還跟着滿臉好奇神色的竈門祢豆子。
“嗯,馬上來。”
大概是還有人沒通知到,見鹿島三繪答應了一聲,竈門炭治郎便也揮揮手離去,接着去通知其他人了。
“走吧,去拍合照了。”
她說着沖富岡義勇招了招手,然後邁着輕快的步伐就準備往拍合照的攝影房走去,隻是剛走出去一步就被富岡義勇拉住了衣服袖子。
“怎麼了?”
鹿島三繪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向身後還蹲在地上的富岡義勇。
兩人對視了很久他也沒說話,看起來像一時沖動才拉住的鹿島三繪,似乎并未想好要說些什麼。
兩人僵持了好半晌,富岡義勇這才緊張的開了口。
“你說讓我多笑一笑。”
“那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