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對我這麼不自信的嗎?我是不會輕易落網的……”眼看着持棍的工藤優作越走越近,西野麻将的聲音越來越小。
仿佛是心虛一般,哪怕西野麻将自己的腹部血流不止,他也用沾染血迹的雙手半捂住了臉,“我現在好醜的說……工藤君不要看我啦。”
“大可不必如此演繹‘少女戲碼’,”工藤優作深深歎了口氣,憑着這幾年在案發現場多次遇到西野麻将的信任,他最終還是将木棍放在了一旁,轉而查看西野麻将的傷勢,“你最近出現的越來越少了,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黑綠色長發的男子眼看着自己的傷口被工藤優作按壓住,不由“嘶”了一聲,冷汗直冒,“沒有,沒有,這次是意外。”
“雖然,在沒有得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進行推理的,那樣的話,隻能是誤入歧途。”黑發藍眼的男子擡頭注視着西野麻将,“但是,我還是想聽你說實話。”
西野麻将有一瞬間感到頭皮發麻,差點以為工藤優作知道了什麼……但是他自己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小狐狸的協助中,并沒有留下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不要僅僅憑借猜測就對我留下刻闆印象,”西野麻将躺開了身軀,任由工藤優作上藥,态度懶懶道,“那是不公平的,工藤君。”
“所以看到你刀傷的第一瞬間,我沒有報警,而是等你解釋。”工藤優作反駁道。
西野麻将雙目放空,腦子卻是轉了又轉,他無奈道,“告訴你吧,我原本是個黑暗組織成員,但是我良心未泯,改邪歸正,現在是警方的‘卧底’。”
西野麻将的話,半真半假。
工藤優作不發一聲,也不知道信了多少。
……
深夜,西野麻将從地鋪爬上了工藤優作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