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迪倫做了決定,他想要将這片櫻花制作成标本永久地留在自己身邊。
迪倫回答,“我會想,既然泥土無法留住這片花瓣,那我就給他更美好的環境,讓他更美麗地成長。即便要付出的代價是可能讓我那傾斜的身體倒在那滿是污泥的泥土之上,并不重要,為了美麗的花朵成長,付出一些汗水、淚水和髒污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人都并沒有直白地去說想法和自己的表達,但都隐晦地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對方所傳達的那種感情遠比他們所想和所認為的更加深刻,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直白地談論而是加以隐喻。
于是各自都閉口不談,似乎隻要閉口不談便不存在了。
“我們盡快想辦法離開這裡,我也會盡快讓遠航号來到馬耳島,雖然我現在仍然不知道遠航号能做些什麼,但至少在月亮墜下時能延緩月亮墜下的速度也是一件好事。”
迪倫卻有了不好的猜想,假如月亮墜落沒有任何的挽回餘地的話,或許遠航号是見證左烏從存在到滅亡的唯一存在了,他是唯一能夠帶着這裡所有人存在的記憶而離開的。
遠航号上的迪倫船長先是前往了控制室詢問黑貓,“我想要前往馬耳島,你知道怎麼走嗎?”
黑貓興奮地說道,“你終于想起了要征服人類世界嗎?”
為了調動黑貓的積極性,迪倫并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而是開始胡編亂造,“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需要前往馬耳島,所以你知道如何将遠航号開到馬耳島嗎?”
黑貓發出桀桀的笑聲,“我隻是一隻黑貓,完全看不懂航海儀,更不知道您說的馬耳島在哪裡。”
這就完蛋了,另外3位船員也不像是會開船的樣子。
布克斯一個炮手,盧克斯一個陸地王者,德克斯一個廚師,想想都是不會開船的樣子。
迫于無奈,迪倫隻好再次寄希望于自己的手氣之上。
他來到船長室當中,輕觸黑雲,在心中默念,我想了一個水手,我想要一個水手。
獲得一個新成員之後,迪倫甚至沒有翻開羊皮卷手抄本去看,而是來到了甲闆之上,用黑色的火焰照亮了遠航号,看到了那位新來的船員,但他并沒有心思觀察他到底如何,隻看到一位身材瘦削的男子,于是迪倫連忙詢問,“你的職業是什麼?”
“您是船長吧?我是一名水手,我叫西蒙·瓊斯。”西緒感受到了船長的焦急,不知因何而來。
雖然自己沒有氪金,但至少抽到了自己想要的,迪倫大松一口氣,快速說道,“我現在非常需要你,請馬上到控制室當中來。”
即便這是西蒙第一次來到遠航号上,他沒有摸清楚船上的情況,但他仍然選擇跟随船長來到了控制室當中。
西蒙看到控制室當中的黑貓,心中有些驚訝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按照船長的吩咐認真地擺弄着自己面前的航海儀。
“這是一個老式的航海儀。”西蒙邊擺弄航海儀邊和地圖對應邊确認航向。
迪倫并沒有時間去關注這些事情,而是就站在西蒙的旁邊,不停地催促,“我需要到馬耳島,你知道怎麼操控這艘船到馬耳島去嗎?”
好在西蒙是個專業的水手,即便是航海儀的型号已經非常老舊了,但仍然能夠使用,而且整片海域的地圖早就已經爛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