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電影的打戲正精彩!
赤血操術招式結合轉換自如的高端咒力微操技巧不僅瞬間勾住單純看變化的血塗,同樣勾起了術式要求微操精度的夜蛾正道、家入硝子,以及另外兩位特級的興趣;不過後二者裡頭,乙骨憂太又比九十九由基忙一點,因為影片中夏油傑的都市傳說系咒靈接連出場,裂口女和紅鬥篷正試圖夾擊被赤縛鎖住半邊身子的天與暴君──大家好久不見,他才不想錯過熊貓一個擔負兩張嘴工作的同期小組讨論會。
乙骨憂太看得清楚,禅院真希早抛開素有舊怨的咒靈操使,盯準那個她曾經隻聞其名、零咒力完全體的天與暴君。
那是一份直觀且剽悍的強大!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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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傑在女廁所捕獲的變态狂嘛!我看看……哦!人沒少,還多了一個、人。」一把乍聽冷靜過頭、細聽反而感覺聲音主人情緒不明狂熱的嗓音響起。
往高處看去,一抹白發部分染紅,高專校服沾染一身血污的修長身影,就大模大樣出現在夏油傑和天内理子短暫滞留過的石台階上。
五條悟,抵達戰場。直接往混戰區跳下去!
當伏黑甚爾憑借與體格反差強烈的驚人柔韌性擦着紅鬥篷刀鋒完成扭身回避、揮刀反擊,一個回旋一舉祓除裂口女、紅鬥篷,化解背腹受敵之危時,五條悟已經會合夏油傑。
「哇,傑。你看起來氣色好差!」
髒兮兮的白發少年把臉湊近,黑發少年俨然習慣了這般無預警地貼臉,連輕微後仰之類的反射動作都沒有,反而是緊繃的神情有了些微放松。
「悟……喂!」夏油傑差點反手一推。
原因無他,有着漂亮嬰兒藍瞳孔的大白貓突然張開雙手來了個大抱抱,把自己制服上半幹涸的血與泥灰往黑狐狸懷裡使勁蹭了蹭,然後下巴徑自往人家肩頭一擱──
蔚藍六眼掠過天内理子,俯視脹相。
脹相頓時收回對掠地滾一圈的伏黑甚爾的關注,不管對方是不是準備好打第二回合了。他擡眸對上六眼,回以分毫不讓的冷淡目光。
此時、此地,這場眼神對戰誰也不是滿狀态。不過吧!九相圖之首根本不考慮示弱!他是目前唯一能使出領域展開的那一個呀──這就是珍貴的底氣。不稱職旁白再度歡樂開口,口吻令人出戲地補上屬于脹相的心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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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五條老師拍拍心口一副「我好怕怕」的誇張模樣,還用腳踢坐他前面的脹相椅子,并表示惋惜:「原來大哥的思想這麼危險呀。态度不對你就領域展開?真是可惜了,老子以前居然瘋得挺理智,明明打一場才是互相了解最快的方式。」
「不對呀……脹相,我們好像真沒打過?」指節掩唇,五條煞有其事地思考,最後點頭拍闆,「不行,傳統要補上。不然一會就補上吧?當作大型活動的收尾演出!」
感受着來自椅背的再次震動,脹相就知道别想補覺了。
行,不給睡幹脆打弟弟吧!大腦被困意支配過半的大哥這樣想,頓幾秒,兄長的本能不見反彈,他也就應下了。
不同的弟弟有不同的相處模式。對待弟弟,脹相絕不死闆。
他們剛剛說定,豎直耳朵一直在聽的虎杖同學立刻舉手自薦:「那有裁判位嗎?我可以嗎?」
「我給虎杖同學當邊裁。」夏油傑配合氣氛半舉手,一句話直接安排好兩人的位置。
耳朵豎直二号機──釘崎同學聽到這裡,終于忍不住就近跟伏黑吐槽:「還有邊裁,他們以為是足球比賽嗎?」
「……不,足球比賽都不一定需要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