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訊息發自夏油傑的另一支手機,對能夠認出号碼的知情者而言,号碼本身就是一段文字說明。
「明天下午。」
「啊?那我們該出發了哥哥!要搭夜車,我還沒搭過夜車。」
一方面是渴望見識新事物的新鮮感,一方面是希望幫上哥哥們的忙、一起照拂弟弟,血塗一算時間差點直接站起來,樣子頗有幾分迫不及待。
弟弟太可愛了怎麼辦?脹相不由得伸手在血塗的腦袋瓜上揉一把。
「注意安全。這裡和悠仁交給我,那邊就拜托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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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晨。
羂索正聆聽着手機那端代表他與特級咒靈組建貌合神離同盟的裡梅,固定頻率的進度彙報。但莫名的,他就是有點無法集中精神……
一種預感、一份警告彷佛在直覺裡醞釀──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别那麼心浮氣燥。」他明面說着裡梅,實際也在提醒自己,「有一件事,要麻煩你盡快幫我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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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人在關西的伏黑甚爾挂斷電話,随意收拾一下自己,便離開酒店客房乘車往車站去。
「來了。」甚爾接上列車準點抵達的壞相、血塗,随即不客氣地表示:「下午跟我走,中午講好是你們請。」說完,天與暴君還扯出運動褲口袋,具體展示他是真的口袋空空出門,一毛都沒有。
畢竟添購裝備是真費錢,五條這趟任務的傭金,去掉生活費已經讓他花得差不多了。
「當然。」
壞相自然無異議。電話就是他為了節省找人時間,專門提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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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時間繼續往下走,來到下午五點。
想放「煙花」的特級咒術師夏油傑一連收到兩則确認簡訊,心滿意足推開車門。
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