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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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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深臉上顯露出幾分疑惑——金意初為何撒謊?

某日早晨,他無意間瞧見金意初那處是鼓鼓囊囊的……

金奉桉頓時“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嗚嗚直呼“我可憐的初兒”。

金意初一臉茫然,“爹,我覺得一點都不可憐。”

他現在石更不起來是一件很令人悲傷的事情嗎?

金奉桉吧嗒吧嗒掉眼淚,看向金意初的目光愈發愛憐,“好孩子,你現在都……都這樣了,還不忘安慰爹爹。真是爹爹的好孩子嗚嗚嗚。”

金意初:“……”

總覺得在跨頻對話。

虞商行沉吟片刻,最終拿定注意,“初兒,明日阿姆便請大夫上門替你診治。”他語重心長,“不能諱疾忌醫。”

塗深悄悄點了點頭,默默在心裡重複了一句“不能諱疾忌醫。”

聽了虞商行這話,金意初遲鈍的腦子總算反應過來。他哭笑不得,“阿姆,你們可能誤會了。”

“爹方才問的是‘你現在能硬起來麼?’”金意初又不是畜生,怎麼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啥,“……這種場合我自然是不能的。”

金奉桉眼淚瞬間停了,“此話當真?”

金意初确定以及肯定地點點頭。

原來原身之前不能人道,難怪整個金府的人十分肯定柳家小哥兒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如此便好啊!”金奉桉化悲為喜,又激動地淌了兩行眼淚。虞商行熟練地替他抹去淚水,“這是好事,夫郎别哭了。”

金奉桉吸了吸鼻子,“我這是高興的。”他小聲和虞商行說,“我們可以抱小黑孫了。”

耳尖聽到這話的塗深垂眸望着自己的手,瞧着黑峻峻的,像他這般黑的小哥兒,整個大源村都尋不出第二個。

塗深轉眸偷瞥了眼金意初,他的夫君膚白貌美,與他相較,自己顯得愈發黑了。

若是日後生出的孩子随了自己……金奉桉也沒說錯,的确能稱的上“小黑孫”三字。

塗深想到這裡,不由地難過起來。

“塗深?”金意初喊了一聲,塗深沒聽到,愣在原地發呆,表情看着還挺落寞的。金意初伸手在塗深眼前晃了晃,“塗深,時辰不早了,回去歇息。”

塗深回神,低低應了聲。跟着金意初回了自己的院子。

洗漱過後,金意初還沒那麼困。便尋出紙筆,心裡盤算着奶茶店的事,想到什麼便記下來。

他想事情想來沒有章程,東一出西一出的,寫到最後,紙面上到處寫滿了字。

寫的還是簡體字,金意初謹慎地把紙壓在被褥下方,免得叫别人瞧見了。

*

翌日晴空萬裡。

金意初在家與家人用完早膳,虞商行依舊要去商行處理積壓的賬簿。金意初則與金奉桉、塗深一同出府。

此行目的主要是實地看看草場,并添置奶牛以備日後開店所需原料。

其次則是要去找木匠制作奶茶店制作奶茶的工具,以及定制一些帶标志的杯子。

金奉桉還是第一次與兒子一同出門,樂滋滋地跳上馬車。身形輕靈宛若一隻雲雀。

金意初被便宜爹這一波操作秀到了,突然中二病犯了。他往後退了幾步,助跑後“騰”地一聲,也安全着陸,隻是踩在馬車橫木踏闆上時,身形不是很穩,雙臂撲棱着試圖穩住身體。

金奉桉毫不留情地笑出聲,在塗深出手之前,擡手按住金意初的肩膀,“你爹我可是舞林高手,意初要是想學,爹爹親自教與你。”

武林高手?

金意初瞅了眼便宜爹。

塗深最後一個上車,三人在車廂内坐好。駕車小厮長揚馬鞭,駿馬打了聲響鼻,馬車漸漸向前行駛。

“意初,你可别不信,你爹我當初憑借這一身舞藝,在京都那可是萬人追捧。”金奉桉洋洋得意,“多少王孫公子一擲千金,隻為博我一笑。”

“但你爹爹我是一個深情專一的人,與你阿姆兩人攜手共度餘生。”

金意初見金奉桉眉飛色舞的姿态、粲然若星的眼眸和絲毫不顯年齡的臉,隻有一個感受:虞商行是真的把便宜爹養的很好。

“我信!當然信!”金意初還挺喜歡金奉桉的性子的,他不介意對他更友好一些,“爹爹說什麼我都信,畢竟你可是金奉桉啊。”

金奉桉平時吹牛吹慣了,往日隻有夫郎捧場;沒曾想兒子有一日恢複正常後也會如此給他面子。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沒有一點點預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金意初眼皮一跳,虞商行不在這裡,他可沒本事安撫好哭唧唧的便宜爹啊!

塗深也慌亂無措地到處找帕子。

“嗚嗚嗚爹的好兒子嗚嗚!”金奉桉自這孩子還未出生便開始發愁,一愁便是這麼些年。

誰也沒料到機緣巧合之下,一次高燒讓兒子恢複正常,且逐漸顯露出鋒芒,叫他這個做爹爹的怎麼可能不激動?

“昨夜我一宿沒睡着,生怕這一切都是夢。”金奉桉一邊哭一邊嗚嗚着說,“怕一覺醒來發現都是我的幻想……”

金意初易地而處,多少能了解金奉桉的心理。人,要是沒有給過希望,就不會生出别的念頭;但一旦給了希望,又将希望拿去,那才是令人絕望的。

“爹,沒事。”金意初身上沒帶帕子,塗深将身上的帕子遞了過來。金意初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把金奉桉的眼淚擦幹淨。

“我好着呢。”金意初安撫道,“之前讓爹爹和阿姆憂心了,如今我恢複神志,爹爹和阿姆不必再為我擔憂。”

“是我這個作兒子的回報二位的時候。”

穿來短短幾天,金意初能感覺到金奉桉和虞商行對他的關愛。雖然他隻是一個占據原身殼子的異界來魂,但隻要他是“金意初”一天,他就會做他該做的事。

比如讓兩位為“金意初”憂心了十多年的人安心。

金奉桉聞言,頓時淚如泉湧。

這番不是裝哭,是真情之所起。他忍不住将金意初抱在懷中,不再帶着刻意的嗚嗚聲,而是哽咽着拍了拍金意初的肩膀,“爹的好兒子……”

“當初那秃驢果真料事如神,說你恢複的機緣便是一場高燒。”

金意初聞言,心神一震。

這個世界有和尚預言過“金意初”會恢複神志?!

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暗指他會穿過來,還是說某日他高燒之後,原本的“金意初”會回來?

金奉桉因為摟着金意初,看不到他此刻臉上震驚的神色。繼續自顧自的說,“打那之後,你每次高燒,我與夫郎都提心吊膽的。”

“甚至有一次,爹爹昏了頭,故意讓你受了寒氣……結果高燒之後人更糊塗了。”說到這件事,金奉桉便無比後悔,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刻意讓兒子染上風寒的念頭。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改日回京,還得好好犒賞那秃驢。

金意初從金奉桉懷中退出來,表情有些不自然,“爹,你說的那個秃驢在金沙郡麼?”他想去找和尚了解他穿來這裡的因果。

“惠中和尚在京都。”金奉桉把心中積壓的情緒宣洩完,漸漸恢複平靜。他見金意初問起秃驢,便道,“意初要是想見他,爹爹寫信請他來金沙郡便可。”

金意初有些猶豫,“可以麼?會不會太麻煩了?”

“麻煩?沒什麼麻煩的。”金奉桉撇撇嘴,“他能來金沙郡是他的榮幸。”

“謝謝爹爹。”金意初心裡有些激動也有些惶恐,他既想知道真相,又怕知道。

逃避是懦夫的行為,他這麼猛的一個男的就該直面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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