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寒名亦…”
“我他媽不認識什麼寒名亦,我隻認識寒…诶?你說你是寒名亦?”我心中一凜,心想這鬼東西肯定又是在耍我,接着呵斥道:“你别騙人了,寒名亦可不是你這樣的,做出如此可惡舉動。”
“小麥,我就是那個住在你隔壁的寒名亦啊…”對方依舊低吟道,似乎還未從敏感部位的疼痛中緩解過來。
“那你說兩件事佐證下啊。”
“佐證什麼?”
“證明你是寒名亦本人啊!如果你是他本人,總能說出一兩樣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吧。”
“讓我想想…那個…那個去年夏天戲劇節的時候,我邀請你給我做助理。”
“這種事在場的人都知道,不能算證明你是她本人的證據。”
“那…那我每天做好晚餐等你下班。”
“這個…這個也不能算,肯定有人知道我去你家蹭飯這事。”
“我曾經…曾經…輕薄過你…”那人吞吞吐吐道。
“輕薄我?放屁,給他八百個膽子也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就是你和…你和蓮子墨宣布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之後,我氣得失去理智去你家找你…然後在…在浴室…我…你…”
“閉嘴!”
怕對方再要說出更不羞不臊的話,我趕忙怒吼着制止了對方。
莫非門外來人真是寒名亦本人?不過他為什麼三更半夜不回家好好睡覺,跑來蓮子墨家呢?而且他是怎麼知道蓮子墨家房門密碼的呢?
于是我接着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房子的密碼的?”
“我當然知道了,這裡可是老肖的家啊。”
“老肖?”我一時想不起老肖是誰,反問道。
“老肖就是汪肖啊,我的大學同學,蓮子墨的舅舅啊。你難道忘了他是誰嗎?”
“我想起來了…不過我還不能相信你。”
“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你大晚上的不回家好好睡覺,來這裡做什麼?”我問道。
“我…我…”
“你什麼你?快說!”
“蓮子墨這小子一直躲着我,你連家都不回了。我若不來這裡找他,我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你竟然一直躲在他家。”
“我躲在哪跟你有什麼關系啊?再說了我幹嘛要躲你啊,我在我男朋友家過夜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
“那你接着交代,你來蓮子墨家究竟是要做什麼?”
“我…我想着你倆一直躲着我,我怎麼就不能主動出擊呢。于是我先去墨蓮居确認蓮子墨沒在營業,就趁着夜深人靜過來看看。我用汪肖之前告訴過我的密碼打開房門進了屋,然後蹑手蹑腳來到卧室心想捉弄他一下。沒想到躺在床上的竟然是你…”
“媽的!”
我心裡默默咒罵了一句,心想男人真是至死是少年啊。都多大歲數了,玩心怎麼一點都不收斂收斂呢?
“我不在床上睡覺,難道要睡在地上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倒不是…我真的以為是蓮子墨,所以才想捉弄他一下的…小麥,對不起,吓到你了。”
“我那是吓到而已嗎?我那是…快吓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