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也是在修仙界用上導航了,一個名為“行歸”的導航。
“真是難忘的一天啊,”江望舟抱着手,邊走邊說,“雖然六葉果沒找到,起碼累着了。”
“那咱們休息一會兒?”
“不用不用,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能力越大,能力就越大。”
“……”說了跟沒說一樣,“如果一會兒遇到餘箋,師兄會怎麼做呢?”
“餘箋一巴掌,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更是兩巴掌。”
“……”看來師兄已經猜到了。
“哥把你裝兜裡,你把哥踹溝裡是吧,小師弟?”江望舟笑着說,隻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
“師兄說什麼呢?師弟不知道,哈哈。”幹笑兩聲以示尴尬。
“不知道沒關系,師兄我……一看這就是我的六葉果。”
江望舟手上突然多了十來個六葉果,話語立馬拐了個彎,并趕緊把果子裝兜裡。
“餘箋私藏的。”
“好師弟,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裴回月歎了口氣,搖搖頭,無奈一笑。
就在此時,江望舟耳邊傳來風聲,他條件反射往裴回月那邊偏,躲過了暗器的攻擊。
兩人反應過來立馬拿出武器做好防禦姿态,而兩人的面前則出現了幾個弟子,不用刻意去記,這一看就是遙水宗那群人。
裴回月把江望舟護在身後,做足了攻擊的姿态,像一隻護崽的狼。
“啧,命隻有一條,但要命的事不止一件。”
“師兄,一會兒我動手就行,你保護好自己。”
“你已經完全恢複了?”江望舟還惦記着他的傷。
“嗯。”
“師弟加油!”江望舟果斷後退三米,把戰場留給裴回月。
“如果在下把六葉果贈予我們,我們便放過二位。”帶頭的那位弟子咧着嘴巴,一臉不屑。
“呦,這是哪兒來的□□成精了?”江望舟現在遠處,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你沒事兒吧?”
“哼,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不想知道。”江望舟看着這群人,像弱智,淨問些顯而易見的問題,是個人都會看弟子服知身份好吧。
“我們可是遙水宗的弟子。”那弟子臉上是驕傲的神情。
“哦。”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可不是你們這些垃圾小宗門能比的,你們兩個還是快快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好留你們一命。”
“?”江望舟黑人問号,這群人是眼瞎嗎還是真的不認識雲清宗的弟子服,這可給江望舟打通罵人的任督二脈了,好歹是個大宗門的大師兄,怎麼能容忍呢?
“啧啧啧,你怎麼保養的,臉皮這麼厚?”
“你!你……"
“你什麼你,腦漿搖勻了再跟我說話。”
“你…敢不敢報上名來?”帶頭弟子生氣了,用劍指着江望舟。
江望舟立馬往劍尖旁邊走,站在裴回月背後,同樣的,帶頭弟子的劍便指着裴回月了。
“我叫上官南北,雖然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應該叫司馬東西吧。”
帶頭弟子拿着劍柄的手爆起了青筋,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刀砍過來了。
“呦,脾氣這麼爆啊,上輩子橫死的吧,怨氣這麼大。”
帶頭弟子不忍了,直接動手,旁邊的弟子看了也行動起來。
裴回月提劍抵擋,一共五個人,他一個人對付也沒問題,那五個人江望舟隻見了一眼,就知道他們不是裴回月的對手,正是知道裴回月的實力,江望舟才敢大聲開麥。
帶頭弟子想繞到後面去攻擊江望舟,還沒到江望舟三步近,就被裴回月攔下了。
“看老子不撕爛你們的嘴。”帶頭弟子氣急敗壞,攻擊越來越急,破綻也越來越多。
“你是哪個圈的豬啊,這麼膨脹?”裴回月毫不客氣一劍甩過去,給帶頭弟子彈出十來米遠。
坐在高台上的何亦:“……”
有種指桑罵槐的感覺,不确定,再聽聽。
“貴門派弟子說話挺有意思。”蕭無冷笑一聲。
“不及貴門派弟子作風有意思。”林修竹十分真誠地怼回去。
“有意思,可太有意思了!”烏掌門在旁邊拍手叫好。
秘境裡,不出幾個回合,五個人就全被打趴下,帶頭弟子見狀想捏碎玉牌離開,卻被裴回月眼疾手快把玉牌挑開了。剩下弟子一見也立馬想拿出玉牌,卻沒想到東西不見了。
“在找這個嗎?”江望舟手中多了五個玉牌。
幾人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隻有江望舟和裴回月知道,他們兩人配合多默契才拿到的。
江望舟拿出捆仙繩,把五人捆起來,然後掏出一把鏟子,開始挖坑。
但是挖的很慢,這時君行歸給他說用剛得到的彎刀,在地上挖坑會很快。
于是,聽勸的江望舟掏出彎刀,把鏟子扔到了旁邊,不得不說,這把彎刀真得勁兒,或許是有猙力量加成,挖坑能力杠杠的。
帶頭弟子在兩人身後不停罵街,看着江望舟的操作,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裴回月不知道江望舟想幹嘛,但是也想幫他挖坑,于是他撿起了旁邊的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