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中年男人從床上坐起來,害怕地看着房子裡另外一“鬼“。
“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我是蘭泣啊!”江望舟穿着青色衣服,頭發披在前面,壓着嗓音,每說一句,就往前走一步。
事情回到幾人在門前時,聞春盡将門開了個縫,查看屋裡的情形,結果看到一個人睡在珠子下面。
對此,幾人感歎,這人真是狠人啊!
江望舟想到一個好法子,想看看能不能從那人口裡套出話來。
畢竟蘭泣好像并不想多說以前的事。
“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你!是村長害死的你!你去找村長吧!”男人吓的直往後退,緊緊貼牆才罷休。
“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給你燒了很多紙錢的!”
“那你們放過我了嗎?”
“你要是聽村長的話,給我生個孩子,怎麼會不放過你呢?”
“是嗎?那現在是我的錯了?”江望舟手指一點,男人待着的床瞬間四分五裂。
男人吓的哇哇大叫,空氣中傳來淡淡的尿騷味。
“你有仇報仇,打死你的也不是我啊!我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也心疼啊!你去找打死你的幾個人,放過我!救命啊!救命啊!”男人試圖呼救。
但幾人早在房間周圍設立了隔音陣,外面的人就算現在屋子前也聽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是嗎?你就沒做其他的事?”
江望舟可不相信,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啊啊啊!别過來!是我給村長說把你送我家給我生孩子的!我…我……”男人吓地在周圍到處摸索能防禦的東西,卻什麼都沒摸到。
江望舟擡手想再刺激刺激他。
男人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真不經吓。”
江望舟把頭發往後梳,然後準備去拿珠子。
“師兄,你小心。”潭逐霧貼心地給他搬了個闆凳過來,然後伸腳踢了男人一腳,給他踢旁邊去了。
幾人剛才躲在暗處,都聽到了男人說了話。
“看來這村子裡留下的人,應該都是跟女鬼有仇的。”
聞春盡站在江望舟身邊,提着劍,表情凝重。
“事情可能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
江望舟把蘭泣給的發簪拿出去,然後伸手去取珠子。
珠子被取下的一瞬間,濃濃的黑霧撲面而來,但在離江望舟還有一點距離時停了下來。
黑霧在發簪前轉着圈圈。
“羅輕寒,蘭泣讓我們來帶你走。”
黑霧似乎聽懂了,慢慢地往珠子裡去,然後江望舟一個不注意,黑霧突然将昏迷的男人撞到牆上。
然後“嗖——”的一下全部進了珠子裡。
“……”
“沒死,走吧,去下一家。”白弦探了探他的鼻息。
幾人又往另一戶村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