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很不走運,”西格德松開拉加莎不動聲色地将她推到一邊湊近戴格道,“蘭蒂芙那該死的娘們就守在屋裡,她居然還敢回來那樣堂而皇之地坐在我的床上對我拔刀相向,要是當時我能預見我會娶這麼個玩意兒,我甯可多打幾個硬仗把海于格松徹底征服。”
戴格的反應十分誇張:“什麼??她居然反對你亮刀子??這老婆早晚得狠狠治治,那你父親呢?”
“看到蘭蒂芙已經夠晦氣的了,你還希望我更晦氣嗎?”西格德沖戴格翻了個白眼,“蘭蒂芙什麼也不讓我碰,跟條看門狗似的要跟我拼命,我也沒想到我會因為女人落到這個地步,我現在真的隻能靠你了兄弟。”
“好說,你就在我這兒踏實住着,有什麼需要盡管提,我家婆娘絕不會像你那糟心老婆。就算是你老爹上門,我也不會讓你獨自面對。”戴格說着跟西格德一起踏上台階走進溫暖的大廳,又用力拍拍西格德的臂膀笑道,“我就猜到你再回來時心情好不了,所以我早就讓人備下酒菜,咱們叫上幾個弟兄喝個痛快!”
“好啊!還是你懂我!”西格德興奮摟了摟戴格的臂膀,臉頰都泛起紅光,“今晚你要是灌不醉我我可要你好看!”
“你什麼酒量我不清楚?你今晚醉定了!”
兩個男人嗓門一句比一句大,拉加莎默默跟在兩人身後穿過大廳,雖然沒有人邀請她加入酒宴,但隻要利刃沒頂在她脖頸上,她就會跟着西格德去任何地方。
淩晨時分扶着西格德回到房間的也隻有拉加莎,這不僅是因為有力氣和身闆扶着酩酊大醉的西格德走路的女人屈指可數,更是因為拉加莎也不會給别的女人這個機會。
光是扶着歪歪倒倒哼哼唧唧的西格德穿堂過廳這件事,都讓拉加莎莫名自豪。
之後拉加莎更是打算做事做到底,她将西格德扶進浴室後讓他勉強坐好後,忍受撲鼻的酒臭味挨着西格德坐,替他解開長長的,精緻的發辮。西格德靠在拉加莎肩頭并非完全毫無意識,她一邊感受拉加莎的手勁一邊哼哼:“……輕點兒,我最粗暴的女奴隸……都比你溫柔……”
“那你說對了,我是個女戰士,不是女奴隸。”拉加莎忍不住露出笑容,哪怕西格德看不到,“西格德,你知道嗎?我剛剛想起了我的母親。”
“……哦……”
“我母親從小就告訴我,隻有最親密最親近的人才能給諾斯人辮發,我母親就時常給我父親辮發,我——我除了自己,就隻給你辯過發。”說到這兒拉加莎手上的動作和口吻變得更加輕柔,“我們隻有彼此,西格德。”
西格德微微側過頭沒有應聲,但拉加莎很清楚他聽得明白,她心房裡頓時填滿柔情蜜意。等西格德的發辮都被自己解開後,拉加莎又來到西格德跟前替他寬衣解帶。這早不是拉加莎頭回幫男人脫衣服了,但面對西格德她就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像初臨人事的懵懂少女一樣羞澀又期待。
雖然西格德又向另一個方向歪過頭閉上眼,也不知是不是昏睡過去了。
拉加莎很快就有辦法驗證西格德是否清醒,并且她想這樣做很久了。
然而就在她将吐息噴在西格德完全敞開的兩腿間時西格德猛地一震,伸手就摁住了她差點就埋進去的頭,費勁地瞪圓眼看向拉加莎。
“你在幹什麼?”西格德輕輕喘着氣問,“我以為你要替我……擦洗……”
拉加莎仰着頭一臉無辜道:“我會替你清洗,我也想讓你舒服,你不是心情不佳麼,相信我,我很擅長這個。”
“不不……我現就想睡一覺……”西格德說着艱難站起身試圖提起褲衩,然而拉加莎固執地扯住他的褲頭,甚至雙膝跪倒地上仍舊仰望着西格德,語帶委屈問:“你已經和很多女人做過這種事了吧?為什麼我不行?”
“你……你不是想……要當我妹妹嗎?”
拉加莎的眼裡閃出了淚花:“你真的不明白麼?我一直——一直想以另一個身份在你身邊輔佐你……”
“嘶——我的頭……”
西格德剛要說什麼就面露痛苦摁住額頭,拉加莎趁機埋頭進去終于做到了她一直想做但沒機會的事,就在西格德踉跄着重重靠在牆上時,拉加莎的嘴角也得意地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