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他會不會出門散心了,于是提着煙盒前去主家,我得把煙給老闆。
夏家大,但主人家隻住夏總一人,我慣常提煙上樓,走到夏總的房門前,準備要敲門時發現門沒有關上。
有一道縫隙可以看見裡面,夏總的聲音止住了我想接着敲門的動作。
他一向優雅溫和的嗓音此刻有些低沉,帶着莫名地纏綿意味,“還有半個小時,你丈夫就要回來了。”
我腦海轟地空白,視線緊緊凝着跪在夏總面前的熟悉身影上。
我的夫人低垂着頭,身體克制不住細微發顫,“夏總。”語氣透着哀求。
夏總坐在椅子上,他像是失去了耐心,擡手捏起眼前人的下巴,“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失去工作吧——”
失去工作?我腳一軟差點坐在地上,我應該沖進去喝止的,很明顯我的夫人他不情願這樣。
可如果我失去了這份工作,顯然找不到比這更好的了。
不要管這麼多直接沖進去!
我心裡做着抗争,腳卻遲遲無法挪動。
夏總在觀摩着夫人的表情,健康麥色的面龐上,那豐盈的唇瓣緊緊抿着,因為害怕而過分用力,反而有點像獻吻的撅起。
真是下/流/情/色的面孔。
夏總喉結滾動,骨節分明的手輕拍了拍夫人的頭,“你知道該怎麼做。”
夫人沉默着,他在漫長的沉默中妥協,終于擡手要去解開眼前k鍊,夏總沉聲道:“用嘴。”
夫人像被壓斷了脊梁,濃眉緊蹙,因為屈辱緻使他面龐泛起火辣辣的紅,他将臉貼近,豐潤唇瓣微張,露出紅潤的舌尖和潔白的牙齒,咬住k鍊。
夏總似是忍耐到了極點,沙啞着嗓音催促。
随着清脆拉鍊劃過聲音,啪地一聲令夫人側過頭。
他像被驟然扇了一巴掌,而那行兇的工具就那樣打在他臉上,他惶然無措地看着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