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先走了。”c輕聲對他道,目光不敢亂看,慌亂往教室方向而去。
c走沒多久,b也打算回宿舍換一套衣服,卻聽到身後涼飕飕嘲諷:“怎麼,弄成這樣勾引到誰了?”
a竟然也在這裡。
最後還是a強硬帶b回宿舍,b也沒當回事當着他面脫換衣服,聽他貶低自己。
“我爸媽竟然還誇獎你?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你作為omega對自己身份竟然一點不放心上,中學德育沒有教過你omega容易遭受發情期的alpha牆奸,你還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裡任人觀賞......”
a大概是生氣了,他對于無知的人總是不耐煩,臉色也越來越紅潤,直到換好衣服的b發現——
“你流鼻血了?”b緊張湊近他,給他擦鼻子。
大少爺可不能在他這出什麼事。
a緩緩蹲下,感覺大腦缺氧,剛剛想說的話一下子忘了,嫣紅唇瓣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
“不對。”b警覺站起,可仿佛來自血脈裡壓制的氣息已經悄然扼住他的喉嚨,令他動彈不得。
b回憶起中學德育内容,omega成年後不能與alpha獨處一室,可由于a與他從小長大,他從未考慮過這點。
他又是單人間,發情期的alpha基本隻會遵從本能,他貞操很可能要交代在這。
b慌了。
a也沒料到自己發情期來得這麼突然,接着他模糊感到本能在探索什麼,直到b哭着求他,“不要标記——”
他勉強咬住舌尖,清醒片刻。
看到眼前的omega被他折騰得十分狼狽,唇瓣還沾着□□與血迹,看得出咬他的人十分用力。
“為什麼不要?你注定是我的。”a聽到自己聲音在問他。
“我想等到結婚。”b好似看到希望,緊緊抓着a的手。
a頭疼欲裂,憑着強大意志熬過了發情期。
經過這次經曆他們好像打開某種機關,a再與b相處時,雖然還是不太對付,但b偶爾會想到a為他所忍耐的,示好去親a的臉。
很容易擦槍走火,最後隻能靠手來解決。
意亂情迷時候,a會靠在b肩膀,野獸一般緩緩咬他脖子,讓人汗毛直起的危險。
*
當然,b對c更有興趣,c自從上次不再抗拒他,在b軟磨硬泡下,c才跟他定了情侶關系。
比起a的粗暴,c明顯溫柔體貼得多,但這種溫柔體貼在某種時候也會化作毒蛇一樣的纏綿。
b才不想還在讀書時就被标記,像所有物一樣散發着某個alpha的氣息,讓人不愉快。
c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親吻過b的後頸了,那是個危險地方。b不自覺顫了顫,他知道c需要他的承諾,c因為家境原因總是沒有安全感。
b:“現在不行,等我們畢業結婚再......”
b樂于許下長久并且不能實現的承諾,他享受c對他視若珍寶的态度。
但他注定不會跟c在一起,哪怕他再喜歡眼前漂亮的臉,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毀了自己未來的生活。
所以他也樂意多補償c,願意用嘴讓c獲取快樂。
......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a和b親密的關系被c發現了端倪。
b直接将他們之間關系告訴了c,隻不過經過他的甜言蜜語包裝,這個從小的“未婚夫”身份顯得沉重且不得已。
c臉色蒼白問b,“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喜歡的人,我畢業後會跟他解除關系,隻是現在還在學校不好撕破臉皮。”b再次許下承諾。
都在畢業後......
向來理智的c卻不理智了,b隻是随便編了個漏洞百出的謊,c卻自動把所有漏洞都填補上。
結果是,剛畢業b就跟他提出了分手,理由隻是簡單的厭倦。
很快b與a的婚禮登上新聞,備受矚目。
新聞稿上描述他們為神仙眷侶,a與b在婚禮上的親吻讓無數人豔羨。
誰還會記得有個人曾經也擁有過b,c消沉買醉,因酒精中毒入院。
——
c現在已經站在足夠的高度,不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因愛慕而生恨,他已經沒有回頭機會。
c盯着b的眼睛,“他死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