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讓你買的吧？”她眼睛裡好像含着笑意，特别動人。

b幾乎沒怎麼跟她說過話，心跳一下快到他以為自己缺氧，“嗯...不是，我自己買的。”

拿着水出門，姐姐對他說，“我們聊聊？”

b緊張握着水瓶，點了點頭，“好。”

姐姐醞釀片刻，緩緩開口：“我知道你不容易，我其實跟a說過你的事，但他就像孩子一樣......”

原來她說過嗎？他竟然分毫不知道，她竟然為了他這種人說話。

“我今年高考，等以後上大學更說不上什麼話。你再堅持堅持，等到了大學離開這個家......你怎麼哭了？”

b控制不了心裡的難過，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可得知她要離開。

原來他這樣喜歡她，從剛進家門一刻，他就很喜歡這個姐姐。

姐姐歎了口氣，從口袋拿出一包紙巾給他，後邊就傳來a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談話被打斷，後來a問b姐姐說了什麼，但他不肯說，于是a就生氣了。

a表面功夫都不裝了，連帶身邊的人都覺得b做了什麼錯事，滿眼嫌惡看着他。

直到某天半夜b接到電話，去接醉醺醺的a，本來隻是把他送進房間，可是a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b也扯進了房間。

a把b壓在床上。

b一開始以為a是想毆打他一頓或者像以前一樣嘲諷他，可當溫潤唇瓣貼上他脖子那刻，他如被雷擊般震驚。

b開始反抗，但他根本無法戰勝心裡陰影，a粗魯扯開他的衣服，b害怕推他卻不敢用力。

b懇求他：“别......求你......你喝醉了。”

a在黑暗裡緩緩勾起唇，“生物白學了，我真的喝醉你以為還能bo起？”

他的話讓b駭得不能動彈。

“我姐姐，她跟你說了什麼？”a問他。

說要離開他——

b咬緊唇，就是不回答。

接着，發怒的a——了他。

b淚水打濕了床單，模糊聽見a說，“你老在我面前咬唇，不就是想勾引我嗎？”

——

*

關于姐姐當初沒說完的話。

“你很關注他哦？”

她看着宛若瓷器般精美的男孩，男孩目光專注看着樓下的人。

應該是陳述句，你很關注他，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