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男沒有感情,自然貪而無厭,從公子哥那打開了一角,接觸上流社會後那些他一輩子都賺不來的禮物和錢都進了他口袋。
為此,他隻需要簡單付出些親密舉動。但他堅決拒絕x行為,對外聲稱自己保守,反讓人更高看他一點。
當公子哥表示想再進一步時,撈男就開始各種找借口鬧脾氣冷戰,尋找下一家。
因為他四處留情搞暧昧,甚至鬧得圈内關系極好的兄弟鬧崩,大打出手。
撈男享受到名利帶來的快樂,他再也忍受不了如豬狗一樣任上司辱罵的日子,于是辭了職。
公子哥也樂意養着他,像情侶一樣,他想要什麼都給他買。
但一切都中止于一通電話。
“死變/态,你們男/同/性/戀真惡心,每次跟你們親完我都要刷牙,上/床?做夢吧你,就你們這些揮霍無度的垃圾讓女人追捧。你生氣了?哈哈哈——”
撈男惡毒嘲諷公子哥,隔着電話想象對方精緻面孔扭曲模樣,他已經撈到足夠的錢,要上飛機離開這個城市了。
撈男接連打了幾個電話,他在這些“上層人士”裡四處流連,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嫉富如仇了,不僅跟男人沒有感情,反而因為發洩情緒而十分快意。
他總算感覺扳回一局。
但撈男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全然不知這些公子哥撕破臉皮後的猙獰面孔。
他這一曝露,幾個公子哥才知道自己就像是那新/聞上被騙的冤大頭。
結果是,撈男剛下飛機,就被穿制/服給抓起來。
什麼,詐/騙罪?
最後還是公子哥專門去提的他,撈男才意識到錢與權原來是不分家的。
他默默坐在車後座,沒有了嚣張氣焰。
公子哥一路把他提回了家,撈男見被他當提款機的幾人都在,視線齊齊聚在他身上。
大難臨頭,撈男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救場。
其中一個公子哥輕佻捏起他下巴,淡淡開口:“我說之前怎麼不給碰,讓你用手都磨磨唧唧一臉不情願,還以為害羞,原來是直男?”
“多好啊,跟我在一塊都能偷偷勾搭其他人,直男都你這麼會玩。”另一位公子哥冷笑道。
“玩呗,寶貝這麼愛玩,今天我們陪你玩個盡興。”其中一個公子哥咧嘴笑,森白牙齒額外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