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按着A的肩膀,用力咬着他後頸腺體,完全沒有一點脾氣好模樣,用着軟軟聲音任性說:“不準再看别的O一眼,A也不行,隻有我可以标記你。”
A吃痛地用手抵住樹幹,無力解釋說,“我沒有。”
明明是O為什麼總想标記他這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