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興總裁被警車帶走後,科技發展更加迅速,種種新技術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說一句日新月異不為過。
群衆的反應也從一開始的“我穿了?”,到“所以說星際飛艇什麼時候能出來?太空一日遊貴不貴?學生票能打折嗎?”。
我的公司在這次的科技□□吃到了不少福利,這讓我心情頗佳。
也因此,我看見一個渾身沾着血的男人躺在我的花園裡時,沒有讓保镖直接把人送進警局,而是先叫了救護車。
在等待救護車的間隙,我打量着這個渾身沾着血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狼狽,腹部有一處傷口,将他的衣衫浸染成不自然的黑,他面頰绯紅,看起來狀況很糟糕。
好大的出血量。
我随手抓起一根掃把,挑開他的外套。
他猛地睜眼,明明身受重傷,擡手之間卻迅疾如風,死死抓住了掃把另一端。
眼神如刀,面容冷傲。
他,“你是什麼人?”
我,“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
他,“給我叫醫生,我不去醫……院。”
他堅持着說完,再次暈了過去。
被挑開的衣衫下,是一枚槍孔。
國家禁槍。
既然不想去醫院的話,那就去警局吧。
救護車和警車同時到達,我的人帶着他去醫院,我再次去做筆錄。
帶我去警局的警.察面龐分外熟悉,我略一點頭問好。
回到家中,我侍弄着被男人壓塌的花叢,腰間電話響起。
“總裁,他失蹤了。”
這一瞬間我有預感,這個男人将會再次與我見面。
所以在一個月之後,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牆上時,我沒有驚訝。
“為什麼報警?”
我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心。
一個身上有木倉孔、渾身沾着血的大活人出現在我家裡,不報警報什麼?抱着上花轎?
“很好,有意思。”
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我,我面不改色任由他掐着脖子。
呼吸有些困難,眼前漫上生理性的霧氣。
他眼神微微一動,突然靠近,盯住我,好似下一秒就要吻下來。
“你不怕?”
“……”
“不回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他的手再次收緊,俯身向我,我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與我對視,突然勾了勾唇角,放松了力道,反而手臂上移,迫使我擡頭。
“好久沒見過這麼野的了,做我的情人。”
好近的距離。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
我面無表情狠狠向上擡起右腿。
男人表情瞬間扭曲。
他整個人彎着腰,像一隻煮紅的蝦子,面頰漲紅。
我的卧室大門被人撞開,嚴陣以待的保镖将他迅速圍住。
家庭醫生向我沖來,在看到我的脖子時,面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