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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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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默後,她開口道:“好,我答應你。”

陳可可幾乎都要放棄了,電話裡沉默的人卻忽然應下。

她懵了兩秒,“真的嗎?!”

她知道梁舒音從不參加比賽,她當年跟她舅舅學車,純粹是為了發洩。

“嗯。”

梁舒音依舊四平八穩,“不過,我不能保證能拿第一。”

陳可可才不管她這話的虛實。

她舅舅顧言西,早年可是賽場上的大神,顧言西調教出來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那我先跟那邊聯系了。”

“好。”

挂斷電話,梁舒音去衣櫃裡找了件薄荷綠的吊帶和牛仔短褲換上,頭發也沒吹,拿了鑰匙,就下樓吃東西了。

畢竟是替别人比賽,她還是打了通電話給顧言西求教。

顧言西是醫生,昨晚通宵做了台手術,剛回家睡下,被她吵醒,也不生氣。

隻是,聽她說要去比賽時,意外地哼笑了聲。

“怎麼了?”

梁舒音戳着碗裡的混沌,“顧言西,你是覺得我鐵定會輸?”

顧言西這人性子冷淡,總是一副對什麼都不大在乎的樣子。

“随便比,輸了算舅舅的。”

“怎麼算?給錢嗎?”

“行啊,這比賽獎金多少,你輸了我就轉你多少。”

“行,我錄下來了。”

話雖如此,顧言西還是給她傳授了些比賽的技巧,讓她别緊張,隻是個小比賽而已。

不過,他也清楚,按梁舒音這性子,天塌下來也不會緊張。

末了,像是想起什麼,問她:“是不是GD的那場比賽?”

“是。”

“聽說過。”

沒休息好,顧言西嗓子不太舒服,索性下床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陸祁溟贊助的。”他喝了口水,語氣淡淡的。

梁舒音沒好奇陸祁溟是誰,隻問他:“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

顧言西又給她交待了幾句,便掐斷了電話。

--

黑暗的室内,窗簾緊閉,氣氛壓抑而緊張。

地上跪着個男人,黃毛寸頭,高大身材因恐懼瑟縮成一團。

男人旁邊是個年輕女孩,約莫二十出頭,頭發淩亂,紅着雙眼,像是被欺負了。

“哪隻手?”

在他們前方的墨綠色絲絨沙發裡,坐着個一身黑的俊朗男人。

男人馬丁靴踩在地上,敞開了腿,身體前傾,雙手杵在膝蓋上,一隻手把玩着打火機。

聲音懶懶的,姿态也懶懶的。

他語氣分明溫和,但跪着的黃毛卻止不住渾身發抖。

“溟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餘天林被吓得舌頭打結,冷汗直冒,“我就是喝...喝醉了,不小心摸了下小梅的手。”

“不說是吧?”

陸祁溟撩起眼皮,鋒利視線掃了眼餘天林,“行,那就兩隻手。”

話音落地,餘天林身後那個高大的保镖,繞到他面前,半蹲下來。

一把锃亮的刀在他手裡,被把玩着。

刀鋒明晃晃的,叫人心慌。

餘天林被吓得渾身一癱,軟在地上,帶着哭腔求饒。

“别啊溟哥,我想起了,是右手,右手。”

保镖看了眼陸祁溟,退回了原處,将那個叫小梅的女孩帶了出去。

陸祁溟盯着地上沒出息的男人,目露鄙夷。

半晌,摸出根将煙,偏頭點燃了,打火機往旁邊茶幾一扔。

砸出駭人響動。

“那就說說老爺子的事。”

他從沙發上起身,一手抄兜,一手夾着煙,不耐地睥睨着黃毛。

餘天林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陸祁溟剛才是在“抛磚引玉”。

小梅的事隻是餐前甜點,他真正要跟自己算的,是陸老爺那筆賬。

“說吧,老爺子讓你過來做什麼?”

事情敗露,餘天林也不敢藏着掖着了。

“老爺說,怕少爺在外面亂來,讓我來盯着點。”

陸祁溟将煙捏在拇指和食指間,淡淡開口,“那你盯出什麼了?”

“沒...沒什麼。”

餘天林咽了咽喉頭,“俱樂部也好,酒吧也好,少爺的投資眼光極好,做的都是正經事。”

陸祁溟看着餘天林,不說話,稍微歪了頭,目光帶着審視意味。

餘天林被他盯得發毛,又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

“不過,老爺說了,秦家想和少爺聯姻,還讓我盯着少爺,看看您在外面有沒有亂...”

餘天林瞥了眼陸祁溟,怯怯擠出後面幾個字,“亂搞女人。”

陸祁溟壓了下眉心。

“不過。”

餘天林急忙找補,“我觀察過了,少爺你潔身自好,私生活幹淨得很。”

“如果有呢?”陸祁溟微勾了下唇。

“啊?”

“如果我身邊有女人呢?”

他語氣慢悠悠的,眼神卻是冷厲的,“你是打算把人給我弄走,還是怎麼着?”

“不敢不敢。”

對上陸祁溟那雙銳利冷然的眼睛,餘天林後背衣服都濕透了,哆嗦着低下頭。

腦袋就差磕地上了。

陸祁溟嘲諷般笑了下,走到餘天林面前,彎了腰。

那隻快燃盡的煙,被他慢慢地,杵在了餘天林手背上。

用力一摁。

血肉裡頓時冒出一團青煙。

“以後,别再對女生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他目光森然,聲線低冷,“否則就不是一隻手的事了。”

煙頭熄滅在餘天林手背上,灼出一個紅色的血泡。

他痛得滿頭大汗,硬是咬牙憋紅了臉,不敢吭聲。

陸祁溟起身,一腳踢開他旁邊的椅子,踱步去了陽台。

在他身後,一個戴着黑框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男人推門進來,将一個牛皮紙袋扔給餘天林。

“這是你來競速這一個月的工資,騷擾女同事,工資扣半,認嗎?”

餘天林沒想到陸祁溟還會給他工資。

來這裡之前,他打探過陸祁溟的事。

這位陸家少爺,從小桀骜不馴,性子野,之前又是玩車的,什麼瘋事都不在話下。

陸老爺叮囑過他小心行事,若被少爺發現了,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自己也保不了他。

坦白說,他剛才都覺得自己鐵定小命不保了,誰知隻是一個煙頭的事,還能領工資。

劫後餘生的驚喜湧上,餘天林感恩戴德,忙不疊點頭。

“認認認。”

“行了,拿着東西滾吧。”

秦授拍他腦門,補充了句,“以後别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

“真就這樣放過這小子了?”收拾完殘局,秦授推開陽台的門。

“不然呢?”

陸祁溟一手懶懶搭在圍欄上,指尖夾着煙,凸出的青筋從小臂綿延至手背。

另一隻手搭在後脖子上,粗粝骨節按揉着酸痛的後頸。

“畢竟是老爺子的人。”

“看來,你還是挺怕你爸的。”秦授調侃他。

“隻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陸祁溟盯着指尖快燃盡的煙,走神兩秒後,又瞥了眼旁邊的人。

“還走不走?”

他最近看上了虞海大學附近的一個音樂園區,想在裡頭再開間酒吧,跟老闆約好了下午談門店轉讓的事。

“老王那邊時間推遲到晚上了,我們這會兒過去怕是太早了。”

陸祁溟輕蹙眉頭。

“說是臨時有事。”

秦授哼笑了聲,剛才電話裡分明聽到女人的聲音,“還不是那點風流的破事兒。”

陸祁溟沒再說什麼。

時間空下來,秦授倒是想起了城南那場摩托車比賽。

陸祁溟也不知怎麼的,不但拿錢贊助了,竟還破天荒答應了要去觀賽。

“今兒那場比賽,當真要去嗎?”

陽台刮起一陣猛烈的風。

風撲在陸祁溟寬大的黑T上,衣服順勢貼在了他勁瘦,但隐隐透着結實線條的身體上。

他将煙頭摁滅,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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