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能把那位放出來嗎，我和他談談。記住，接下來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放他回去，你在意識空間裡随便玩，玩膩了再放他進去，能做到嗎？

如果不行，我們可以延後時間。”

小布魯斯想了想，說：“阿福，我試試。”

三天後，揍阿祖關阿祖越發熟練的小布魯斯把身體主動讓給了阿祖，讓他直面前mi6特工阿爾弗雷德。

站在小布魯斯的視角，他确實不知道之後阿爾弗雷德對祖國人做了什麼，隻知道等自己玩夠了去見阿祖時，那個家夥幾乎是連滾帶爬要回那座鬧鬼的黑暗城堡，并表示世界毀滅了他都不會出去，他向上帝發誓！

對阿福印象很好的孩童布魯斯：啊？

阿福對祖國人做了什麼，應激這麼嚴重，難道……

布魯斯立刻撸起袖子看身上有沒有傷痕，唔，沒有，白白嫩嫩幹幹淨淨還長高了一點。

管家看透布魯斯的想法，解釋說明：“少爺，我什麼都沒做。”

布魯斯不信：“真的？”

“好吧，看在您的份上。”阿福說出真相，他拿出一份排得滿滿當當的日程表，說，“這上面的計劃，我讓約翰一字不落全部做完。”約翰，前特工從祖國人嘴裡問出來的名字，可以說，失去五号化合物帶來能力的祖國人在阿爾弗雷德面前走不出一個回合，老底被掀的幹幹淨淨。

布魯斯好奇地看日程表上寫的什麼，拉丁語、法語、德語、漢語、馬術的入門與精通、微積分入門、音樂鑒賞、經濟學基礎、企業管理……

各種各樣成年了才應該接觸到的深奧姿勢。

布魯斯感覺腦子有一點暈，他指指日程表，說：“這是我要學的？”

“是給約翰學的，少爺。”阿福完全不覺得課程表有什麼問題，“約翰既然現在暫住在少爺的意識空間，就不能像一個辍學的青少年，要對得起韋恩姓氏。”

布魯斯差點被阿福繞進去，說：“可約翰不姓韋恩。”

阿福：“住韋恩莊園的人必須對得起韋恩姓氏。”隻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少爺才8歲，不能填鴨，祖國人你不是自稱40多歲的成年人嗎，來，現在開始填鴨。

“嘶。”布魯斯看看課程表，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那個嚣張兮兮的家夥被阿福按着頭學習的場景，樂不可支。

笑完，布魯斯摸着課程表，擡頭看阿福說：“阿福，我覺得這些我都能學會。”不是為了和約翰鬥氣，也不是想要和他證明什麼，布魯斯心裡有個願望，想斷絕哥譚的罪惡，讓哥譚再不會有他父母那樣的事情發生，這樣宏大的願望目前不是一個孩子能做到，但是，如果他變成一個博學、能幹、強大的大人，是不是就能做到？

變強從今天開始，學習從今天開始，無所不能蝙蝠俠自童年時代開卷。

阿福笑咪咪：“我會合理安排少爺您的學習課程。”

“謝謝阿福！”

布魯斯離開，看着少爺的背影，阿福臉上有一絲欣慰的表情，之前他擔心布魯斯過分沉溺失親傷痛中走不出來，或者鑽牛角尖，現在看來，那位突然闖進來的外來者很大程度分散了布魯斯少爺的注意力，讓他沒有在童年時代陷得太深。

看在是個好玩伴的份上，阿福決定下次約翰再出來時教學态度稍微放緩，不那麼嚴格。

時間一天天過去，布魯斯一天天長大，他還是變成了阿福不願意看見的深沉沉默樣子，但是有腦子裡的祖國人在，想必他的個人生活會多出很多樂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