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綠芒從匕首上一閃而逝,格瑞合了上眼,再次睜開時眼中多了一絲不該在遊戲中産生的情緒。
他說:“下一次,我不見得會救你。”
在隻有一人的情況下,莽撞行事是不可取的,誰也不能保證單人行動時不會遇到危險,而方才金的情況,若不是他及時發現,他早就……
“哎呀,這次是意外啦。”金也知道眼下的情況是自己理虧,“我之前一直跟着維德行動,剛才是突發情況,所以才變成了一個人。”
格瑞很快的就捕捉到了金話語中的重點,“維德人呢?”
“唔嗯……這個啊哈哈……”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虛的挪開了目光。
看到眼下情況格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将捏在手中的匕首收回了道具欄。
“大概是哪個方向?指路吧。”格瑞神色淡漠的說,“正好可以總結一下今天收獲的情報。”
有格瑞在,加上金在一旁吵吵鬧鬧的分享他在遊戲中發生的事,這一路并不算枯燥,而且很快的就與維德會合了。
在瞧見格瑞時維德還有些驚訝呢,他的目光在金與格瑞身上來回轉移,就差把“你們是怎麼碰上的?快跟我說說!”這句話擺在了明面上。
格瑞自然是不會回答維德任何問題和猜想的,反而是金簡單地解釋了幾句,讓維德這位局外人有些驚疑的望向格瑞。
他原先以為金與格瑞的實際情況大概是金單方面的對格瑞示好,可聽了一點金口中的事和格瑞在此的證明,維德對他們的關系又有了新的認知。
總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是特性的影響吧。
“所以你們都發現了什麼線索?”在金講完那驚心動魄的幾十分鐘,一旁一言不發的青年緩緩開口道。
他目光沉靜又冷漠,完全不像是金口中那個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将他及時救下的人。
當然維德不會将這個想法說出來,他隻是看了看一旁明顯是被保護着的少年,開始講起了與金分開後的事情。
被金丢進這房間後維德緩過那陣頭暈炫目的幾分鐘,就開始探查了。
就算金動作再怎麼快,铠甲也不可能沒發現維德的突然偏移的軌迹,那麼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铠甲本身是不具備視覺的,也不存在聽覺,它是依靠某種感應來辨認是否有其他人存在的。
二是房間本身就存在着某種保護,在铠甲的行動軌迹中它不能随意的進入房間内部。
第二種猜想十分符合莊園的時代和複古感,畢竟铠甲會讓人聯想到騎士,而騎士本身在貴族眼中隻是個保護者皆下仆罷了。
當然這類騎士指的是平民出生,如果是貴族出生的騎士他所需要效忠的對象,更傾向于王室。
說白了,從軍事的角度來考慮,騎士的存在就隻是為了戰争和競技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