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終于打通的電話,就這樣哭了出來。
我說:“玲。我喜歡你。我忘不了你。”
那一刻,我像無數小說裡面的虛構的人物一樣,矯情、懦弱。
我在心裡暗下決心,以後,我将不再去搞藝術。搞藝術的人太矯情。
我早已不是小鎮裡的那個少年。我已走出那些班駁交錯的日子,開始全新的答卷。
那個小鎮裡少年的我。早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