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日在我家,昴君和降谷零在互怼中達成了初步的溝通合作。
以他們個人的名義。
這兩位背後代表的FBI和日本公安想要達成正式且深入的合作,沒十個八個流程是走不下來的。
但他們所知曉的許多情報具有時效性,晚一步就要多一些犧牲和損失。
昴君和降谷零就鑽了些空子合作。
再加上柯南宮野姐妹所代表的第三方,這個草台班子算是搭起來了。
聽說他們後來又找了幾個安全屋商議細節。
不過我沒有參與。
比不上降谷零那種打工皇帝,光是每天上同一個班就夠我忙的了。我抽不出空去看戲,況且去了也幫不上忙。
有昴君這個傳聲筒,讓我知道進展就可以了。
昴君說,他們在進行最後的情報确認,等準備好了就對駐留在日本的組織進行圍剿。
主力是以降谷零為首的日本公安和諸伏景光所在的警視廳公安部。
這片土地畢竟是公安和警察的主場。
用降谷零的話說,FBI那兩三隻小貓也隻能打打下手。
哈哈哈哈!
我承認我有點暗爽。
2
行動的日子一天天接近。
我雖然沒有切實地參與其中,但也感覺到了緊張、期待與擔憂混雜的情緒。
這不僅有點影響睡眠,還沖淡了我在其他方面的感知。
以至于當坐在吧台前喝酒的昴君猝不及防的詢問我“萩原研二是怎麼回事”時,我傻兮兮地“嘎?”了一聲。
他怎麼現在才問啊!
聚餐結束後都不問!
他花了大量時間調查宮野姐妹和降谷零,還有心思聯系工藤家給人家設套。
我以為他沒發現、沒深究、沒在意或者是忘了……
畢竟我自己也忘了。
這人怎麼還秋後算賬啊!
他問的突兀,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隻好緊張的攥着睡衣一角,柔軟的布料也被我攥出了褶皺。
人在緊張的時候,可能會像喝醉時那樣吐真言。
還有一種情況,是會把平時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彙脫口而出。
正如當下的我……
“是、是前暧昧對象?”
昴君的眼神一下子就淩冽起來。
啊啊啊!
我說了什麼?!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在這個語境下,“前暧昧對象”這個詞比“前男友”更罪大惡極。
因為“前男友”可能是逢場作戲的身份,但“前暧昧對象”一聽就是付出過感情。
昴君一字一頓:“暧、昧、對、象?”
我忙不疊搖頭又點頭,解釋說:“意思是确實有過想談戀愛的想法,但相處中發現不合适,就沒再繼續了!所以沒有談過戀愛!!”
解釋完,我又慫兮兮地拉住昴君的衣袖搖晃:“我們都七年沒聯系了,早就是陌生人了。”
“咚”的一聲悶響,酒杯被昴君不怎麼溫柔地放在台面上,也吓得我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