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們,還有更多、更多的人,灰原哀、降谷零、諸伏景光、宮野艾蓮娜……
越想越覺得組織真是罪惡深重。
我忽然懷疑自己,我不去探究是對的嗎?我知道他們的身份卻什麼都不做是對的嗎?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這些問題,暫時無解。
昴君聯系了羽田秀吉,但羽田秀吉也不清楚家裡有沒有那一門親戚。
他們的父親赤井務武已經失蹤多年,無從聯系,母親倒是可以去聯系一下。
隻是從“赤井秀一”死亡後,他跟母親的聯系就斷了。
昴君不怎麼擔憂:“可以從真純那裡查。”
真純之前一直跟媽媽待在英國,不久前轉學到日本,昴君可以憑借真純的行動時間和軌迹推理母親的相關訊息。
這一查,又查出點問題。
照片裡是一位面容精緻、氣質超乎年齡的成熟的淺金發少女,有着和昴君如出一轍的墨綠色眼睛和形狀特殊的眼睫毛。
她的目光冷酷的直視鏡頭,透露出一股駭人的威懾力。
“……這是你媽媽?”
我,我不知道這時候說什麼好。
昴君應了一聲:“應該是遇到了和柯南一樣的情況。”
我咽了咽口水,幹巴巴的:“那這個藥還挺厲害的哈……”
不是緻命毒藥嗎?中獎率這麼高。
難道你們都是歐皇?命運之子?
照片裡的赤井瑪麗看的我心慌慌,我于是偏移關注點:“你這是怎麼拍的?這都被發現了……沒問題嗎?”
昴君輕輕歎了一口氣:“沒關系,也該跟母親聊一聊了。”
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合。
“别擔心,跟母親聊一聊也不是壞事,至少灰原哀和宮野明美的事情會有答案了。”
2
一連幾天,昴君都是早出晚歸。
他和赤井瑪麗身份都比較敏感,在沒有聯系方式的情況下,為保證見面的安全,需要做好前期的準備工作才行。
我除了工作就是待在家裡,沒有像以前一樣常常遛彎、兜風。
因為我總有種山雨欲來的預感。
這種預感在這一天門鈴響起時開始應驗。
門外站着一個抱着大盒子的美食配送員,他擡起頭來,露出一張不久前才在列車上見過的臉。
他笑着打了個招呼:“又見面了,我是波洛咖啡廳的服務生安室透,這是您訂好的三明治等食品,數量多,比較重,方便我給您送進去嗎?”
你可真會找理由,降谷零,我根本沒訂什麼食品。
我吐槽了一句,還是給他讓開了門。
降谷零規規矩矩的往裡進,看了一眼門口的鞋櫃,聊閑話似的提了一句:“您是自己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