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弗蘭克笑着說,反而走近了些,“我倒要看看你們要說什麼。”
“我現在正在努力挽留已經被你們學院擊球手拐走的我們的追球手。”埃德加皺着眉看着弗蘭克。
“幹得漂亮!”弗蘭克與西裡斯擊了個掌,“我們學院今年一定能奪得魁地奇杯。”
“我說你到底是哪頭的?”埃德加無奈地看着看起來一臉興奮的弗蘭克,“你又不是球隊裡的。”
“我當然是支持我們學院的啊,”弗蘭克急忙與埃德加拉開距離,鄭重地說,“西裡斯,好樣的。”
“行啦,你們就别逗他了,”萊維娜看起來已經快憋不住笑了,轉而對埃德加說:“佐拉當然不會走了,你竟然真的相信了。”
“我就知道,”埃德加臉上的表情變化得比翻書還快,“好吧,我想是時候加大訓練強度了。”他一邊仰頭思考一邊說。
“你說什麼?!”我和伊登一齊喊道。
“速速禁锢!”我舉起魔杖對準面前的假人,一根粗繩從魔杖尖端射出,頓時将假人捆住,它因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幹得漂亮!”我聽見西裡斯大喊道,他就站在我對面,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這個咒語看起來挺厲害的。”萊維娜說,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以後要是再遇見斯萊特林的混蛋們我就用這個把他們捆起來。”
“這個假人不會動也不會反擊,要是用在真人上,效果未必會這麼好。”埃德加分析道。
“說的是,”萊姆斯點點頭,“可是這已經是我們能找到的最好的條件了,總不能真的在人身上試吧。”
“這是個好主意啊。”詹姆緊接着說,“這個咒語就是起到束縛的作用,又不會造成什麼傷害,我們可以互相試試。”
“我同意,”西裡斯說,“就讓這成為我們在這裡的第一次實戰吧。”魔杖在他手裡轉來轉去。
我觀察着其他的反應,大家看起來都很有興趣,接着我們兩兩分組。
西裡斯滿臉寫着不高興,他皺着眉看着我和蓋萊,我隻好分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可是他臉上的不滿絲毫沒有減退。
“佐拉?”蓋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西裡斯不悅的表情,聯想到之前的種種,她驚訝地揚起眉,手裡的魔杖差點兒沒拿穩,“你們在一起了?”
見我點點頭,她臉上的驚訝轉為了然于心的微笑,“比我預想的要更快一點,不過還是恭喜你們啦。”
“什麼意思?”西裡斯湊過來問道,“為什麼說比你想的快一點?”
“額……”蓋萊看起來沒想到西裡斯會聽到這句話,斟酌着言辭,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
“好啦你别問了,現在是我們兩個女生的秘密空間,你快去跟詹姆練習吧。”我用手輕輕推了推西裡斯的胳膊,觸碰到時,結實梆硬的感覺讓我微微愣了愣,他的胳膊原來有那麼多肌肉嗎?
“好吧好吧,”西裡斯無奈地看着我,“你們别在背後說我壞話就行。”
“誰說你壞話了,”我使了點勁,将西裡斯推着往另一邊走,與我的吃力相比,他倒是悠哉悠哉地慢慢走着,“我看你是自我意識過剩了吧。”
“書上不是都說女孩之間經常會談論對方的男友嗎,絕大部分還都不是誇獎的話。”他癟癟嘴,回頭看着我說。
“什麼書上會說這種内容啊……”我繼續推着他,“你天天在搗鼓什麼呢?”
“沒,沒什麼,”西裡斯突然結巴起來,“就随便看看當消遣而已,别推了,看你那麼累的樣子。”他轉過身握住我的手,心虛地笑了笑就跑向詹姆那邊了。
這家夥怎麼怪怪的。
回到蓋萊那邊,她正一臉莫名微笑地抱着胳膊看着我,讓我不知為何也心虛起來。
“我們開始練習吧。”我清咳了幾聲,正色道。
“啧啧啧,”蓋萊誇張地說,“戀愛中的人們啊,真是……”她沒說完最後的話,我也明白她的意思。
“好了别取笑我了,趕緊練習吧。”我說。
盡管禁锢咒并不是什麼傷害性很高的咒語,但實打實地挨上好幾次之後,疼痛就悄然地遍布全身了。這次訓練的結果是我們一行人都哎喲哎喲地,像是喪屍攻城一樣緩緩地走出有求必應屋,每個人不同程度地捂着自己的胳膊,脖子或大腿。這場面一定滑稽至極。
“哈哈哈哈哈伊登你的姿勢好像一隻抽筋的猴子!”回到休息室裡,已經憋了一路的萊維娜發出一陣長久的爆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回蕩着。
“你又沒比我好到哪裡去,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伊登不甘示弱地回答,“活像一隻得了癢癢症的鳥,一會捂脖子一會捂大腿,抓耳撓腮的。”
萊維娜聽了笑得更開心了,“看來我們都很狼狽啊。”
“你們兩個還真是精力充沛,我已經動都不想動了。”我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
“明天要訓練,你們還記得吧?”埃德加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我們三個一齊看向他,後者一臉無辜地看着我們。
“就不能後天嘛,明天好歹讓我休息休息啊。”一向支持埃德加的萊維娜此時都表示了反對。
“我們之前不是早就說好了麼。”埃德加又擺出他面對此情況一貫的表情,“你們自己忘了,就我還記得。再說,後天是霍格莫德日,你們不出去玩玩?”
他的話有理有據,我們都沉默了,我也想起與西裡斯的約定,後天要和他一起去霍格莫德來着。
“那能不能起得遲一點?”伊登眼巴巴地看着埃德加。
“好,當然好,”埃德加滿口答應,“我可是個通情達理的隊長,明天早上睡個好覺吧。”
得到這個答複後,我們就各自回到宿舍,安心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