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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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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麥格教授竟然接受了我和萊維娜沒來上課的理由,她隻是告誡我們要把這節課的作業補上,就再沒說什麼,萊維娜将此歸功于我們倆一貫認真的态度。這次的變身讓萊姆斯元氣大傷,他在醫療翼裡靜養了一陣子,我們幾個輪番着給他帶各種吃的,希望他能開心點。

“萊姆斯,這個可是我專門擺脫廚房小精靈做的布丁奶油蛋糕,還有這個,你最喜歡的烙餅,還有……”輪到我的時候,我熱情地向他介紹着我帶來的美食。“好了,這也太多了。”萊姆斯無奈地看着我說道,他切下了一大塊蛋糕遞給我。

“我不吃,你多吃點。”我擺擺手說。

“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快接着吧。”萊姆斯說,我想了想也确實是,就欣然接受了。就這樣,在這個悠閑的午後,我和萊姆斯面對面坐着,兩個人都認真的吃着蛋糕。

“你是不是快出院了?”我擦了擦滿是奶油的嘴說道。

“明天就能回去了,筆記……”萊姆斯還沒說完,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放心,我已經拜托埃德加給你整理了,西裡斯他們三個人是指望不上的。”

“謝謝你,佐拉。”他感激地說道。

“這不算什麼,就算沒有我,埃德加也會幫忙的。”我說。

“不,是一直以來的一切,都謝謝你。”萊姆斯繼續說。我愣了愣,反應過來他應該指的是變成阿尼瑪格斯陪伴他的事。

“我們是朋友啊,不用這麼客氣。”我放下蛋糕,慢慢地說。

“我隻是,覺得這一切美好得就像是一場夢。”萊姆斯的目光變得深邃,我理解他的感受,這一切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夢呢?

“好好休息吧,别想這麼多了。”我安慰道,對面的人點點頭,不再說話。

本學期的最後一場魁地奇比賽是格蘭芬多對戰斯萊特林,自從宣布了比賽安排,兩個學院之間本就激烈的矛盾終于達到了頂峰,時隔一年,格蘭芬多隊與斯萊特林隊再次成為對手,這讓處于紛争之外的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都提心吊膽。走廊上随處都能看見兩個學院之間的争鬥,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霍格沃茲,讓我感到害怕,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不會成為他們敵對的牽連者。前幾天阿米莉亞莫名其妙地被攻擊,隻是因為她當場制止了一個高年級格蘭芬多對一個低年級斯萊特林的霸淩,知道了這件事後,一向溫和的埃德加都沉不住氣了,他先是想要直接找到那位格蘭芬多,冷靜下來後又擔憂地告誡自己的妹妹不要插手他們的事情,可卻被阿米莉亞用一句話堵住了嘴:“哥,如果你遇到這種事,你會坐視不管嗎?”

埃德加說不出話來,“我知道你絕不會視若無睹,我是你的妹妹,我也不會,我相信盧卡斯也不會,做人要善良正義,這不是你一直以來告訴我們的嗎?”阿米莉亞又接着說道。埃德加歎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說:“下次記得保護好自己。”阿米莉亞用力地點點頭。

我欣慰地看着這一幕,心裡都是對埃德加這個朋友的驕傲。

可不是每個人都是如此的理智與正義,面對沖突時,人們心中總會有自己的那杆秤,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偏袒一方。這段時間裡,我看到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的沖突,這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他們彼此敵對。可我還看見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對斯萊特林的敵對,幾個拉文克勞們會欺負平時根本沒做過任何壞事的斯萊特林,我甚至不願意承認我們學院也有一些人加入了這場鬥争,同樣地,他們也把矛頭對準了傳言中自私自利,陰險狡詐的斯萊特林。可事實是,他們絕大部分互相都不認識,隻因為那樣的刻闆印象而對斯萊特林産生了偏見,他們欺負的人裡,很多都隻是個孩子。當然,斯萊特林們也會咒罵格蘭芬多們都是一群蠢獅子,莽撞自大,也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學長學姐們是這樣說的,他們這些偏見是世代相傳,永恒不變的。

學院偏見是四座存在了千年的大山,随着時間的流逝越堆越高,曆年的校長們似乎也從來沒解決過這個問題,就連鄧布利多也沒有做到。到什麼時候,這些偏見才能消失呢?

西裡斯和詹姆這段時間倒是出盡了風頭,他們在學校裡到處找斯萊特林的茬,借着自己高水平的魔咒能力,肆無忌憚地甩弄咒語,卻意外地提高了在除斯萊特林以外的三個學院的聲譽,想到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這就是他們一直以來都不明白自己錯處的緣由吧。與此同時,我也在擔心,總覺得這次比賽不會太平,雖說羅齊爾和弗林特已經畢業,穆爾賽伯也早已從球隊退出,可新選拔的兩個隊員,一個是擊球手阿米庫斯卡羅,一個是追球手伊文斯洛威爾,我知道這卡羅是未來的食死徒,而洛威爾這個名字,我則一點印象都沒有,還不知道打球風格如何。

我将憂慮告訴萊維娜,她也隻能寬慰我放心,西裡斯和詹姆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可與我知道的結局相比,這樣的安慰也顯得太多蒼白。我知道他們最多隻是會受傷,可心裡還是惴惴不安,心裡慢慢有了個想法。

晚上我偷偷溜出去,帶着埃德加給我的那本筆記,來到了有求必應屋。我在心裡默念了好幾遍心願,門終于開了,如同原著裡說的那樣,出現的房間裡全都是格鬥指南和一些教學道具。我心滿意足地在裡面一遍又一遍地練習着,石化咒,鎖腿咒,繳械咒,昏迷咒,鐵甲咒……我對照着上面的技術要領,不知不覺間已經練了一個小時。

還不夠,我要變得更強大,才有能力保護他們,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終于到了比賽的那一天,我在禮堂看見格蘭芬多隊長詹森在極力勸他們的找球手柯德爾多吃點,其他球員也是一臉憔悴,也就隻有那兩個小子紅光滿面,在摩拳擦掌着準備痛擊斯萊特林,奪得魁地奇杯。

球場的觀衆席被分成了兩派,斯萊特林和其餘三個學院,對比很是鮮明,綠色在其他顔色的對比之下,格外的渺小,可他們毫不在意。我和萊維娜坐到我們學院的觀衆席上,默默地等待比賽開始,與以往不同的是,除了激動之外,還參雜着幾分恐懼。

“本學期最有看點的比賽——格蘭芬多對陣斯萊特林!現在請雙方隊長隊員握手。”解說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看起來很期待這次的結果。遠遠地,我看見西裡斯用一貫不屑的目光瞧着對面的卡羅,卡羅也不甘示弱,在握手時用盡了力氣,像是想把西裡斯的手捏碎。

艾薇拉邁耶首先搶到了球,她敏捷地躲過重重阻撓,接着就把球傳給了詹姆,此時已經臨近球門。“詹姆斯波特進球,格蘭芬多得十分!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掠奪者。”今天的解說員是格蘭芬多的羅森特洛倫茲,顯然今天的比賽解說是要倒向格蘭芬多了。詹姆得意地沖西裡斯吹了個口哨,西裡斯無語地偏過頭去,用力打出飛向自己的遊走球,成功擊中了洛威爾的後腦勺,他手裡的球也随之被哈德裡安成功搶到,斯萊特林的蘭斯洛特經過洛威爾時罵罵咧咧地指責了他幾句,便追上了哈德裡安。

“格蘭芬多的哈德裡安掌球,作為一位老球員,他的飛行技術可謂是相當優秀,比起斯萊特林……”“洛倫茲!好好解說!”麥格教授及時打斷道,“對不起教授,現在我們回到賽場,他投出了鬼飛球,球會進嗎?噢不,羅伊攔下了!現在球又回到了斯萊特林新晉追球手洛威爾的手上。”洛倫茲懊惱了一聲後,繼續說道。

我能看出洛威爾很緊張,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比賽,他梗着脖子,眼睛隻死死盯着前方,根本沒有分出心思去左右觀察周圍的局勢,他飛得很快,這倒是一定程度上彌補了不足。格蘭芬多的擊球手希爾打出一記漂亮的遊走球,直直地沖向洛威爾。砰地一聲,洛威爾的掃帚被擊中,頓時失了控,他七扭八拐地一會沖向雲間,一會又向下俯沖,看他這樣,我有些不忍,或許多過幾次,他就不會這麼緊張了。終于,西裡斯打出的第二記遊走球擊中他的肩膀,他落下了掃帚。

“斯萊特林的追球手洛威爾出局,艾薇拉邁耶帶着球正沖向球門!”邁耶的技術我早就領教過,她身形嬌小,飛起來敏捷又靈活,極擅長從刁鑽的角落裡飛過。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為格蘭芬多赢下了第二個十分。斯萊特林們急燥起來,開場已經二十分鐘了,他們卻一個球都沒進,這樣的情況可很少見。

我忽然發現卡羅似乎并不熱衷于比賽,他悠閑地甩着球棒,俨然像是在巡視一樣。我心中頓感不妙,他這樣太反常了,第一次參加比賽,不是會比一般人更有熱情嗎?注意到這一點後,我漸漸将注意力彙聚于他身上。

可突然周圍傳來一陣驚呼,原來是詹姆帶着球蹿到了高空中,接着又急劇向下俯沖,對方的梅爾維爾沖上來搶球,他出乎意料地将球向梅爾維爾背後抛出,又急速繞道她身後,重新接過球,直直地将球打入球門,克萊因懊惱地捶着掃帚。比分已經被拉到了八十比二十。

隔着老遠,我都能聽見斯萊特林的咒罵聲,甚至蓋過了其他三個學院的歡呼聲。我重新盯緊卡羅,心中的擔憂越來越大。

“佐拉,你為什麼老是看着那個擊球手?”伊登突然問道,我被吓了一跳,愣了片刻,他見我如此皺了皺眉:“身體不舒服嗎?”我連忙搖搖頭,說:“沒有,我隻是覺得他很奇怪,為什麼不擊球呢?”想起伊登本人就是擊球手,我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伊登看起來并不驚訝:“他是在等一條大魚上鈎。”說完對我笑了笑,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對啊,我怎麼會沒有想到,等到金色飛賊出現,雙方找球手争奪時,他一舉将遊走球打向對方,勝局就難以逆轉了。可我内心的疑慮還是沒有消除,真的僅僅是因為這樣嗎?

卡羅接下來的行為讓我的疑惑漸漸消失,他一改之前的狀态,果斷地揮動球棒,球打中了邁耶的頭,随着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看到她的額頭頓時滿是鮮血,可她還是沒有退縮,她仍然抱着手裡的鬼飛球,朝得分區前進,對面的蘭斯洛特卻一直在阻撓着邁耶,不讓她繼續向前。

“這是犯規的,你這卑鄙無恥下流……”洛倫茲開始不顧場合的咒罵,再次被麥格教授制止,可他顯然還是不服氣:“現在是格蘭芬多罰球,加油詹姆斯波特!痛擊這群毒蛇!”“洛倫茲,如果你不能公平地解說,就立馬換人!”麥格教授對洛倫茲吼道。

格蘭芬多的罰球進了,比分變成九十比三十,我擔憂地看着邁耶,她的掃帚搖搖晃晃的,用一隻手捂着受傷的頭,她一定傷得很重,得趕緊去治療,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可是如今這個形勢,又怎麼能再失去一個追球手呢。就在這時,西裡斯突然申請暫停比賽,我努力地将身子向前伸,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我看見格蘭芬多的隊長詹森聽了西裡斯的話後皺着眉,似乎在猶豫着什麼,而西裡斯還在繼續說着,片刻之後詹姆和其他的隊員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剛剛格蘭芬多隊申請換替補追球手阿萊格拉菲爾茲代替艾薇拉邁耶上場,裁判已經同意了,現在比賽繼續。”球員們又重新飛上天空。卡羅如今已經開始了猛烈的進攻,他連續打走好幾個針對斯萊特林追球手的遊走球,并将它們統統都打向菲爾茲,很奇怪,他們之前認識嗎?我之前還以為他會針對西裡斯,可事實是到現在為止,他看都沒看西裡斯一眼,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好在西裡斯和希爾配合默契,将他們的追球手保護的很好,卡羅暫時還沒得逞。

西裡斯将遊走球打向梅爾維爾,而此時卡羅正好就在梅爾維爾旁邊,也就是我的正前方,我正想着他這次會打向哪個追球手,會不會是詹姆時,他卻猛地轉身,目光落在我們這一片區域,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都在一瞬間。他打出的遊走球直沖向我,緊急之下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身邊的萊維娜拽到了一旁,球擦過我的臉頰打到了我的座位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有些許血液在慢慢滲出,劫後餘生的後怕頓時湧了上來。而周圍的學生因為他的這一舉動也都激動起來,等我們都反應過來後,耳旁邊全是咒罵聲。

“卡羅!你在幹什麼?!”萊維娜和埃德加一齊對還在原地的卡羅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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