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夏都這麼說了,李舒雲當然是回答好的。
人家文藝委員都把一切事項都準備好了,他們就隻負責跳,行動力如此的強,使得她無法再有反對意見。所以她服從組織,不再說話。但是臨睡前,她還是給趙義安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們要跳一個操,媽呀,要她的命啊,從小到大她隻有在幼兒園的時候跳過舞,小學、初中要麼是大合唱,要麼是舞台劇的背景闆,她沒有跳過舞啊,說到最後她仰天長歎:“我的個老天啊!”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當趙義安然明白李舒雲現在很崩潰、很崩潰,于是和她說道:“我們就找最靠後的位置,最靠後、最靠後的那種。”
李舒雲哭嚎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點了點頭:“是呢,位置最靠後就好,這樣的話可以被前面的人遮住,反正大家看表演也隻是看前面兩排的,後面兩排的都不怎麼在意,好、我們就挑最後面的位置。”
李舒雲冷靜下來了,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這個舞是一定要跳的,那她就隻能去面對了。
文藝委員馮夏的執行力非常的強,第二天晚上就将練舞的場地,還有練舞的時間告訴給大家。因為時間有點緊,所以她們需要星期六、星期天從早上九點就開始在練舞室練習,一直到下午的五點。
李舒雲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趙義安的卧室内和趙義安吐槽她要跳的這個什麼破操。
看到這條消息後她哀嚎着:“星期六、星期天都得去練舞,那我這作業怎麼辦啊?我的個老天鵝啊!”
趙義安見她情緒又要失控了,立刻抱住她,拍着她的後背說:“不怕、不怕,作業的事不用擔心,晚上回家的時候我會跟你一起寫作業的,如果你要是在練舞室特别難受,那你就給我發消息,我就過去陪你怎麼樣?”
李舒雲委委屈屈的點頭說:“這個星期你能陪我去嗎?我真的好害怕呀,我真的沒有跳過這種正兒八經的舞,我感覺我的手腳不是很聽我使喚,我怕我跟不上,老師罵我呀,你能不能在我的旁邊。”
趙義安點點頭說:“好的,這個星期我陪你去,我會在你身邊的,你不要怕,錯了沒關系的,我們都是對跳舞沒有天賦的人,反複練習很多次,才能把動作做到位的,你不要給自己心理壓力。”
李舒雲點點頭,到了周末的星期六早上,兩人吃了早餐就出門坐公交車,按着馮夏給的地址坐到新城區那邊。
十月中旬,道路兩旁的銀杏樹也發黃掉落,金燦燦的鋪在地面,趙義安看着樹下的黃金葉,很是喜歡,秋風雖冷,但這一地的黃金葉卻是如此的奪人眼。
李舒雲看着一地的銀杏葉,隻覺得蕭瑟,就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風一吹,就隻有冷。
練舞的練習室和她們家的距離還是有點遠了,她們轉了兩趟公交車才到達馮夏給她們發的那個地址。兩人在樓下遇到了段真文、喬語明、陳冰彤、王雨潤四人,一樣也是苦着一張臉,臉上一點生氣都沒有。四人看着趙義安,說很羨慕義安,不用去跳舞。
趙義安送她們五人上樓來到了練習室,在練習室内見到了馮夏和吳雪婷兩人,兩人席地而坐,頭抵着頭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到她們六人進來,那吳雪婷瞪着趙義安:“你怎麼來的?”
趙義安回答:“我來陪舒雲,也沒有說不讓陪練吧?”
馮夏拉了拉吳雪婷,示意她不要這麼生氣。
等同學們陸陸續續來了之後,一個個都苦着一張臉,女生也是,男生也是,尤其這些男生!起初聽到自己要跳什麼啦啦操,一個個都說不幹!
馮夏要班主任施威,說不幹就去找班主任說,這啦啦操也有男生跳啊,他們又不是第一個跳啦啦操的男生,但這些男生還是不願意,後來為了讓這些男生來,她就說會聽他們的意見,改動一些舞蹈動作,讓女生和男生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