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歪了歪頭,“可是我也想像言公公這麼香,這該怎麼辦呢?”
言祁難耐地将臉扭至一邊,頭一次回答得又急又燥,“奴才也不知道。”
沈珏盯着言祁看了很久,久到言祁心驚膽顫,她才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了。”
正當言祁想詢問沈珏想到了什麼好辦法的時候,他的雙唇卻被封住,随後一隻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待到身上之人終于嘗夠了他雙唇的滋味,之後迎接言祁的便是鋪天蓋地的,細細密密的吻。
不成句的話語與情人間的呢喃交纏在一起,共同構成了不尋常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珏醒來之時隻覺得頭痛異常。
她按了按額角,開始思考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隻記得昨晚徐瀾給自己下了情藥,還隻穿了幾片薄紗來到她房中,其中之意自然不必多說。
然後就是她推開了撲向自己的徐瀾,跌跌撞撞地來到言祁房内尋求幫助。
那情藥除了讓人心底燥熱之外,還會暫時降低用藥之人的心智,恐怕到了言祁房内的自己,那時的心智隻有十五六歲。
十五六歲的自己啊,沈珏擡頭望天,正是狗嫌人厭的階段,昨晚應該沒對言公公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之後是什麼來着?
言祁命丫鬟給她沐浴直到她身上的燥熱消退為止,然後她便沉沉睡去。
但是來到言祁房内和丫鬟給她沐浴之間發生了什麼,沈珏卻怎麼也記不清了。
她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沈珏難得有些猶豫了。
就在沈珏仔細回想之時,言祁從門外進來了。
言祁剛一進門,沈珏便神情真摯地對他道歉,“言公公,昨夜我被表弟下了情藥,若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在此向你鄭重道歉,我必須澄清,那絕非我的本意。”
言祁進門的身影一僵,由于他此時逆着光,所以沈珏看不清他的神情,“将軍大人說笑了,奴才……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沈珏低頭琢磨着,怎麼言祁這句話,細品下來還有些委屈呢?
定是她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