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它洗個澡。”這貓看上去隻剩半口氣,也從未有過貓帶路的案例。傅問心并不抱什麼希望。
“媽媽……”吳垠捧着藏寶玩具,上面的紅點正向遠處移動,位置在F國。傅問心沒多想,帶着一人一狗一貓去了最近的城鎮,打聽F國有什麼新聞。
“今年幹旱,本來要從G國調水,結果G國耍賴,隻給了三分之一。F國又緊急跟A國談判。”
“不給不行啊!桑瓦利拉還沒冷卻,萬一哪天爆了,禍害的是我們上遊的水源。”
“F國就用這一點來壓價!給的價格是G國的二分之一!你說氣不氣人!”
“桑瓦利拉要是建在G國邊上就好了。”
“G國環境差。三月那場海嘯把海水淡化廠淹了,所以才供不上水。”
“我們國家的水也很緊張啊!現在不是打仗嗎?鋼鐵、化工、冶金都要用水。特殊時期都不外售。它還有臉降價!”
……
傅問心坐在吧台邊上,手裡有杯橙色的帕洛瑪。他斜對面的人正起勁地談論國際時事。
酒吧裡居然有人正兒八經地讨論政治。傅問心感到新奇,準備多聽一會。那幾個人卻壓低了音量,嘀嘀咕咕分享見不得人的秘密。傅問心隻好轉向酒保。
酒保二十四五歲,是一名高大的alpha。傅問心進來時,其他工作人員都沒問他的年齡,這位酒保卻一眼看出他未滿十八,給了他一杯據說是酒但喝起來像橙汁的飲料。
“他們經常在這裡讨論?”傅問心朝那幾人揚了揚杯子。
酒保正在擦杯子,往那個方向瞟了一眼,笑了:“嗯。這裡人多口雜,氛圍比較輕松。以前還有學生來寫作業。”
“是來看你的吧?”傅問心調侃道,“我看你技術不錯。”
酒保換了個杯子擦:“謝謝誇獎。”
“你知道怎麼去F國嗎?”傅問心佯裝不經意地問道。
“坐車,坐飛機。但得有簽證。”
“沒有簽證怎麼去?”傅問心觀察他的表情。
酒保的動作頓了頓。
“這我不知道。我沒去過F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