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面對考試每次都考七十分,哪怕奮力一搏也很難夠到八十分的對手時,什麼策略才是最能保證自己可以穩赢對方的?
當然是去拿一個平時考試便能輕松做到八十分的人去與之打擂台了。
“想想藍溪閣的高手那麼多,為什麼偏的派出來了冷眼看月上場?”縱使說可以拿出理由,說誰叫上午他赢了霸氣雄圖滅鎮天,故若是由他上場再打一次勝仗,豈不是更能提高藍溪閣這邊士氣。
但仔細想想,一場比賽一旦開始,除非說雙方早就心裡各有小心思,不然的話隻怕是誰都想成為那個最後的赢家。為了赢拼盡手段也是再正常不過之事。
“我就問一句話,冷眼看月他今天打夠四場比賽了嗎?”目光緊鎖在屏幕裡的各家公會争鬥,白幸盞看似漫不經心的問着。
“這好像,好像是沒有吧……”說實話,關于這件事的結果其實蘇星棠本人也不太清楚。畢竟一個藍溪閣普通的玩家而已,跟她又沒有多大關系和交集,她當然是不會多注意什麼。
但眼下既然白幸盞已經問到了這裡。故雖說心裡已經有了比較确信的答案,可為了肯定那最後一絲的不可能,蘇星棠還是選擇扭過頭,打開了今天獲勝的名單翻開起來。
調到屬于藍溪閣公會的那一頁,蘇星棠從上至下仔仔細細看了兩三遍後道:“沒有,真沒看到冷眼看月這個名字。”畢竟也是翻來覆去對着找了好幾遍,她能肯定自己不會漏下任何。
“所以說呗。”白幸盞擡起胳膊,笑笑并做了個攤手無奈的動作,“一個連所謂四強都進不去的玩家,正常情況下除非藍溪閣裡面能說話的人全部都腦袋被驢踢了,否則怎麼會派他上場。”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既然出來了,那想必就一定是會有它的道理。也不知道霸圖最後是出了多少的物資,才能和藍溪閣達成這種協議。
“果然,以我的資質是當不了管理層人了。”沉默了一會兒後,蘇星棠啧啧了兩聲似感慨般道:“瓜你知道嗎,會長在想挖你去煙雨戰隊的時候,其實還想過試圖挖我呢。”
“說如果我想的話,可以先到分會裡面當個小官練練手。等待熟悉了之後,便可再轉入煙雨樓正統,然後當她的二把手。”
“說實話,會長剛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是挺心動的,然後還真的思考過答應下來。”畢竟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步登天的另一種實現途徑?
可别小看網遊裡面的管理層職位啊,有多少人想進這裡面還找不着門路呢。
入了之後各種遊戲裡能拿到的福利都不說什麼。遊戲外現實裡,俱樂部那邊也是每個月都會批真金白銀給這些公會管理人員工資的。
等于說玩着遊戲,就還能把錢給掙了。且自由度也很高,領頭上司煙雨飒飒更不是什麼難接觸不好搞的人。
工作環境加工作氛圍,一時之間真的很難讓蘇星棠完全抗拒。所以真的是就差一點啊,她便要一步答應下來了。
“那糖糖姐你是怎麼又想起拒絕來了?”遊戲裡,關于boss的如何分配已然是到了白熱化讨論階段。都是各家能說得上話之人還在發言,故白幸盞自然沒有繼續盯着看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