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喜歡煙雨了。”歎了口氣,白幸盞是真的又有些許扶額沖動,她道:“我隻是說暫時,不會去接受煙雨目前的招安。”以及更準确一點的說法是,是眼下的她任何戰隊以及俱樂部的招安,她都通通不會接受。
所以真不是看不起煙雨或者怎麼樣。她隻是單純且平等的,拒絕每一個就是了。
畢竟在酥心糖不知道的角落裡,其實就在白幸盞第二場比賽打完後,已經有些許其他公會的成員打着為俱樂部挖人的旗号,明裡暗裡詢問她有沒有想打職業的意思。或者更甚者是一上來便查戶口似問她年齡多少,剛才的比賽是否為号主本人直接打。
隻不過這些都俨然被白幸盞通通無視了回去。眼下的她更是開啟了未加好友不得擅自私聊,以此來拒絕哪些煩不勝煩的各類騷擾。
但這些事她的話肯定是不會再令告訴酥心糖了。誰讓有些事情從她的角度來看是仿佛騷擾,但若是在酥心糖的耳朵裡聽,怕是會高興于這是對她實力的又一重肯定。
看吧,她就知道這世上還是有不少能擦亮眼睛的人!選擇瓜瓜,你們算是看的人了!
也不知道酥心糖到底是對她哪來的那麼大信心和肯定。雖然受人認可自然是高興的,但萬事還是有過猶不及的道理。
“啊?”聽到白幸盞如此說,酥心糖心頭那些想要繼續吹捧煙雨的話,頓時化作一股氣般梗在了喉嚨裡,咳了咳後才順過氣來道:“哦哦哦!等等我明白了,你這招叫做待價而沽對不對?”
“确實确實,我剛剛怎麼就沒想到這回事呢。”說到底還是被直接能簽約到俱樂部的消息給沖昏了頭腦吧。一點深的都不細想,生怕錯過這村便沒這店的窮人乍富樣。
罪過罪過。好在瓜瓜她平時也都屬于自己拿主意的人,沒順着她的想法那時候應承下來。不然之後想後悔和自擡身價都恐怕是個麻煩事。
誰讓上趕着的從來不是買賣。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白幸盞見不用自己多做解釋酥心糖便明白她其意後,也是滿意的笑了笑道:“按照我的估計,如果我剛剛直接就答應了會長她的要求,恐怕她能做的也就是再去跟總會那邊打申請報告。”
“接着總會那頭看又這是申請了一次?可一可二不可三,能做到打兩次申請,恐怕确實是個有點實力的人。”
“然後估摸着就會派更專門的人找我接觸,以此試探我的真實實力。而等到專業的人也試探差不多後,那才是進入下一個環節。”
雖然說以上的流程完全是合情合理且打眼一瞧,也挑不出對方什麼毛病。可話又說回來了,她白幸盞是什麼實力很差勁,懇求需要别人收留的人嗎?
生活的磨難其實并未削減掉白幸盞埋藏在心底的傲氣。
她當然也有自己的驕傲。所以與其自己湊上前就為了向别人盡獻等待收留,倒不如主動等着旁人願者上鈎。
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煙雨隻是她的選擇項罷了,絕對不可能隻是她的唯一項。
以及說些更現實的話題,上一批加入煙雨戰隊的人才過了多久?此刻大衆可都還沒忘了她們呢。
舒可欣舒可怡是怎麼入的煙雨,那是同時被好幾家俱樂部哄搶之後,煙雨花重金才砸下來的。
這世間最不缺的便是各種愛看熱鬧和喜拉踩之人。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雖說不至于非要把前浪拍在沙灘上吧,但也總不能一點都不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