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貝爾摩德牽着手,跟在少女的身後走着,手裡正在飛速的拿着手機鍵盤給佐藤警官發短信表示正在跟蹤可疑線索。那個少女總共換乘了6趟公共交通工具,中途還乘坐了一趟特快磁懸浮列車到了市郊,很明顯,這個行為是那兩個人指使的,這一行為就是确保身後沒有跟蹤,但好在貝爾摩德精通跟蹤人的技術,我們始終保持在一個她無法看到的距離裡緩慢逼近。少女比起他們似乎是普通的高中生,友人?
最終,少女抵達了位于東京市郊的一處廢棄的醫院,上面寫着“青木兒童精神病專科醫院”,她熟練的從一米高的草叢下面剪開的圍欄洞裡鑽了過去。奇怪了為什麼佐藤他們沒有派人來搜查這個地方。我打開手機回看了發過來的地點郵件,現在這個經緯度明明是有被列入可以地點的。
我和貝爾摩德相視看了一眼對方,便先後鑽入了那個鐵絲網攔着的洞内。剛越過草叢,就發現這裡并不簡單,這裡是一個美軍基地,醫院狀的建築物後面實際上是一個偌大的雷達。處處都是英文的告示牌和美軍遺留下來的廢棄車輛,雜草已經沒過了腰的位置,但我們熟練的根據剛剛看到少女走的方向前行。最終抵達了一個灰黑色的五層建築物,建築物的玻璃很多都已經破損,但每一扇窗戶都裝着如監獄鐵門一樣的防盜網,窗子裡面擺着有不少醫療設備。正門也被牢牢的鎖住,那個少女就這樣消失在了建築物右邊的轉角處。剛打開手機,發現這裡肯定是裝了信号屏蔽器,我看向貝爾摩德,拿手機信号格給她看,她也搖搖頭。我們兩人繞着建築物走了一圈,最終發現了後門似乎我們可以踩窗子爬上去。我和貝爾摩德說先行撤退,那種恐怖片裡兩人獨闖醫院,最終的結局肯定是完蛋。我們回到了外面找到了處有信号的地方,開始手機搖人,給佐藤打了個電話,結果顯示無法接通。原本計劃給英理也打電話,但考慮到貝爾摩德在旁邊,剛剛的争吵不想再經曆一遍,給她編輯了短信,發了我目前的地理位置,随後給工藤他們也發了信息告知此事。貝爾摩德則是給志保先通了電話讓想她趕緊過來,但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通,随後找我要了地理位置給FBI那邊編輯了短信發過去。我們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似乎就安全些了。
“奇怪了,怎麼都聯系不上。”我合上手機,回頭看向那個建築物,仿佛一個活物一樣,裡面隐藏着某種恐怖的,巨大的能量。
奇怪的是,我們從中午抵達離東京的市郊後,一直等到下午黃昏,都沒有收到任何一條信息的回複。
“你知道美國以前研究過一種信号屏蔽器,叫camouflage(僞裝)。就是會讓平民以為自己處于有信号的地方,可以使用浏覽器等網站,但卻無法對外界發出任何消息。這個用于控制輿情時使用,系統會精準的攔截每一條發出的信息。”貝爾摩德看着我,我分不清她現在的心情。
“那,我們是遇到這個情況了,那個少女乘坐的到城郊的班車,每六個小時才會來一趟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似乎還是中計了啊。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次真的能夠順利解決問題嗎。
“對不起,親愛的貝爾摩德,沒有帶你去有趣的地方約會……” 我剛抓起她的手,企圖來一場真誠的道歉,就被面前駛來的銀色轎車遠光燈照射的睜不開眼,一隻手牽着她一隻手擋在額頭前面,心想到底是誰那麼沒素質,直到這台車緩緩從我身邊停下,搖下了車窗,是英理,隔壁坐着宮野志保,志保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着我。
“你們這是來找線索還是偷情。”英理面無表情的望着正在牽着手的我和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