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潤:謝謝願哥。
夏潤還以為任願是忙着拍戲才沒回消息,任願内疚一下下,繼續和夏潤聊天。
夏潤:準備這次資料可難了,我都看不懂。
任願:猜到了,你五點半給我發過一次消息,也太早了。
夏潤:[小貓黑眼圈.jpg]
夏潤:昨天猛喝三杯咖啡提神。
任願:昨天周文期看到你也很驚訝吧哈哈哈哈
夏潤:是的!他還認真問我是不是轉行了哈哈哈
任願:你怎麼回答的?
夏潤:我說我是另一個雙胞胎夏天,他愣了一下。
夏潤:不過他又問我怎麼不去拳館了。
夏潤:我說打拳有點難,有點不想學了,他說他可以教我。
任願的八卦心被點亮。
夏潤:不過我立馬就拒絕了,開玩笑,他教我,明明就是要打我[抖][抖][抖]
夏潤:好端端為什麼要教我?
夏潤:一看就知道是找着借口要打我!哼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拳頭][拳頭]
任願皺眉想了想,覺得夏潤對周文期的警惕心很強,甚至有些反感,周文期可以說得上示好的舉動在夏潤眼裡都是冒犯。
任願有些猶豫要不要替周文期說好話,他跟周文期不熟,可偏偏是經由關系非常好的溫優和餘新介紹的,一定程度上代表可信。
不過内心裡,他傾向于和夏潤站在一邊,《荒島之心》的錄制中,除開蔣光昀,夏潤就是他走得最近的人,而且性格很單純,當時绯聞事件爆發後,他不顧任願和周文期的具體情況究竟如何,立馬就警示他周文期是所謂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壞人。
最後,任願選擇順着夏潤講話。
任願:他是高級會員,你是新手,教你還行,對打就算了。
任願:武力程度都不對等。
夏潤:你說得對!誰知道教的時候會不會忽然和我打起來,我教都不會讓他教的。
任願心想,自己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夏潤:不過打拳真的挺有意思,我決定買個拳擊柱在家裡打着玩玩發洩壓力![拳頭][拳頭]
夏潤:有時間再請私教學吧。
兩人聊完,任願就去找手語老師精進手語了,邊學習邊等下一場戲……
日子一天天過去,《默黑》劇組的拍攝進程漸漸加快,圈中有些劇組會有拍着拍着就沒錢的情況,但《默黑》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天恒公司出品的自制劇,天恒在這上面花費了不少心思,資金自然也是給得充足的,有野心想打造出短劇版本的《荊棘之花》出來。
但這并不意味着可以無窮無盡地花錢,這些事全都壓在導演和制片上,他們肉眼可見地焦躁,為了提高效率,劇組給任願和方沁又增加了一個光替。
任願忙到飛起,其實等戲過程中會有很多空暇時間,等燈光,等道具,等就位,等攝影……龐大的劇組運轉起來十分費時,真正的拍戲時間其實也就十幾分鐘。
但任願為了完全沉浸氛圍,很少拿起手機,除非有電話進來。
可能是和蔣光昀确定了關系,内心知道了不是炮_友,而是戀人,任願白天高強度用腦,晚上就沒什麼心思和蔣光昀黏來黏去了,回話略有些敷衍。
有一日,蔣光昀終于忍不住了,問:“任願,你不覺得你對我冷淡了嗎?”
“啊……”任願這才有點發覺自己的錯,“好吧,可能是有點。”
“不是可能!”蔣光昀說,“你就是對我敷衍了。”
任願主動認錯:“對不起,我确實是因為拍戲太累了,原諒我吧。”
“你和我通話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任願剛要說話,蔣光昀就一副那種委屈幽怨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忙着戲,好吧,我不怪你,隻要你心裡有我就好。”
“蔣光昀,你正經一點吧。”任願笑道。
蔣光昀也笑起來,說剛剛那隻是一個轉移任願注意力的玩笑,任願心裡有些感動,同時有點好奇,“我看過你的行程表,你不累嗎?每天晚上還有精力給我打電話?”
“當然,睡四五個小時就可以了。”
任願驚奇道:“四五個小時?你一直隻睡這麼點?”
“對,自然醒。”
“……好吧,人和人還真不一樣,”任願說,“以後你對我有什麼建議立馬告訴我,不準憋在心裡!”
“嗯,”蔣光昀應下,又别扭地問:“你對我有什麼建議嗎?”
任願想了想,忽然問這個他還真有些想不出來。
蔣光昀見他不說話,輕聲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黏你了?”
任願心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的玩笑或許不是玩笑,而是試探,蔣光昀的高敏感高需求是非常需要得到他的回應的。
任願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我挺喜歡你黏我的。”
蔣光昀在那邊極其輕微地松了口氣,“那行,你要是忙的話,發消息給我說一下就好,有時候你拍大夜戲也挺累的。”
任願聽了,愣了一下,他知道這是蔣光昀很難的一次讓步,沒有小趙的記錄,自己的報備,蔣光昀怕是會過得難受……
任願垂眼,道:“好……其實我對你有個建議……”
“什麼建議?”蔣光昀惴惴不安。
任願說:“我想讓你每天給我發一張你穿西裝的照片給我。”
普通人要是聽到這個要求會覺得麻煩,可蔣光昀聽了卻覺得開心,這是任願需要他的證明。
蔣光昀若無其事,表面思考了一下,實則可樂意了:“嗯……行吧,你喜歡看什麼類型的?”
“都行,隻要你穿上,”任願對着手機說,“到時候我要選一套,你穿上來幹我……”
“任願……”蔣光昀音色變得沉了。
“你說的,大j?就該做攻,我要你穿着西裝不脫,隻露出j?幹我……”任願邊說,還真有些期待了。
“寶寶真騷……”蔣光昀那邊已經做好準備。
于是兩人又來了場愉快的phone sex,可沒有戀人的擁抱,兩人躺在床上,内心有點甜蜜餍足後的空虛。
四月初,任願拍完陳平最後一場戲,正式殺青,他淚眼帶笑,捧着兩束花和劇組人員合影,簽了簽名,請劇組吃了頓火鍋,一身辣味地回到酒店。
幾天後,任願飛回了臨京。
天恒給他的定位是演員,他隻需要紮根于劇組,其他什麼綜藝的露面,廣告的代言都不需要他操心。
但有一個他必須要參加。
“金藝獎典禮?”任願看到邀請函,驚訝地看向劉茗,“我去……是憑借什麼作品出席?”
“你忘了嗎?”劉茗笑着攤手,“荒島之行,它被提名最佳綜藝了,哦不對,是荒島之行挑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