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之行》大結局當晚播出,軟件因為承載量過大而崩了一個小時,熱搜上罵了很久,殊不知也是營銷的一部分。
陳開因為受傷,出于安全考慮,他還是選擇放棄了挑戰,蔣光昀最後以一分之差拿到終點的旗幟,險勝節目組。
終點處有一排的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在各個角度拍攝蔣光昀走向終點,拔出旗幟的那一刻。
最後的畫面定格在騰升的太陽,蔣光昀丢下背包,面向海岸的日出,奪目的光輝灑滿大地,蔣光昀拿起手機拍攝了一段視頻……
彈幕全都在刷着“恭喜”和“啊啊啊啊……”
與節目裡嗑生嗑死一片的熱烈氛圍不同,節目外的他們并沒有“營業”。
蔣光昀和任願經紀人早就替他們發了恭賀《荒島之行》收官的微博,措辭非常官方,毫不出錯,沒有半分暧昧。
但兩人微博底下的置頂評論不斷被刷新,吃光五仁超話仍然活躍到半夜。
【開始重刷cut啦】
【+1】
【結局畫面吃光拿手機拍日出是不是給五仁看啊!】
【肯定是!是給他拍下終點的日出![哭][哭]】
【節目組太懂了,吃光剛拔旗幟,立馬就有人把手機遞上來了……】
【怎麼不讓吃光親自要啊!】
【嗚嗚離開五仁,吃光路上都沒說話了……】
【怪不得兩期就播完……[狗頭]】
【今天晚上吃光五仁會不會坐一起看大結局啊嗚嗚嗚】
【一定是!他們一定是一起看大積極的!】
【嗯?樓上你?】
【抱歉[對手指],輸入法錯】
【輸入法暴露了你!】
……
酒店内。
蔣光昀俯視着任願,任願看了眼,口幹舌燥,他咽了咽,仰起頭,可憐巴巴地說:“可我明天還有戲。”
蔣光昀沉着臉:“什麼戲?情緒浮動大嗎?”
“不大,就是警察盤問我……”任願欸了一聲,“等等,我給你說了殺人,那你不就知道了兇手是誰,你之後看《默黑》不就沒意思了嗎!”
蔣光昀作為導演和編劇力争的投資商,早就看了一半的劇本,知道兇手是誰,并不在意。
“知道了我也可以看,這有什麼?别想岔開話!”他抓住任願褲腰,往下一扯。
任願抓着他的手,有些後悔那個借蔣光昀出戲的馊主意,“沒東西,肯定很疼!”
蔣光昀說:“那就用你的面霜。”
任願說:“成分不安全。”
似曾相識的對話再次發生,兩人幹瞪着眼對視片刻,又莫名其妙笑作一團,笑着笑着,又倒在床上親吻彼此。
任願心想,男人換是換不掉了……兜兜轉轉竟然還是這個脾氣又差又自大的大傻子……
他們越吻越深,胸膛越靠越近,擦槍走火,兩人滾在一起。
“我要履行……上次的約定……”蔣光昀呼吸愈重,大手暗示地一捏。
“嗯……”任願一抖,他拿下蔣光昀的手,還是那句話,“我明天還有戲……”
“剛剛怎麼沒想到?”蔣光昀停了下來。
“抱歉,剛剛是我心情太糟糕了……”任願也覺得對不起蔣光昀,有些氣弱地說。
撩了又不滅火,還把人當作出戲的工具。
蔣光昀無言,動作漸快。
“慢點……輕……”任願抖得厲害,他也用同樣的動作回敬蔣光昀,但心不在焉。
房間裡隻剩兩人粗重的喘息,任願沒堅持太久,可蔣光昀還雄赳赳的。
任願不想用手了,覺得太慢,他說:“你去洗洗,我用嘴吧。”
蔣光昀卻罕見地不願意,“不,我自己來。”他猛地翻過身,将任願壓在身下,一手扣住任願後腦吻上。
任願被這樣的深吻頂到幾乎窒息,仰着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兩人時而分開的嘴唇間可見纏綿的舌。
蔣光昀無意多耽誤時間,并沒有多控制,随便抽了幾張紙包在裡面,團了團丢在了垃圾桶。
兩人平息喘息和心跳,蔣光昀問他:“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任願被吻得嘴唇嫣紅濕潤,他愣了愣,“好一些了。”
蔣光昀聽了,看了看任願,就轉去衛生間沖澡了,等他出來,任願隻穿了件寬松的上衣,下身換了條幹淨的純白四角,站在床邊看劇本,他見蔣光昀出來了,就将手中的文件夾放在一邊。
蔣光昀掃了眼,見劇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紅筆圈畫的部分也不少,至少占了半頁。
“紅筆勾的是什麼?”
“哦,是情緒比較激烈的地方,藍色的是還沒練得很熟練的……台詞。”任願說。
蔣光昀點到即止:“你劇組夥食不好?怎麼這麼瘦了?”
他可投了這麼多錢,怎麼能苛待主角?
任願笑道:“我還要演十六七歲的少年,清減下去些才符合青少年身材,要等到演的時候再減就來不及了。”
蔣光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沒好氣地說:“差不多了!也别瘦太狠,十六七歲的小夥子都竄得高,比你還壯。”
“上鏡不一樣嘛,這個角色要一點營養不良才行。”任願眼微垂,好像又開始在想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