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此時還不知道這甚至不是笑話主體,隻算得上邊角料。
畢竟誰能想到呢,黑衣組織一個從未公開露面的組織,因為Facebook的創始人被襲擊而公開承認自己進行了恐怖襲擊。
當然這一切現在的赤井秀一與衆人還不知道局面還在繼續。
就在此時MI6這次跟着所有人一起出現在确認赤井瑪麗兒子确實過世後接過指揮權,避免赤井瑪麗憂傷過度帶上所有人一起死的情況發生。
他看阿卡,也就是赤井秀一的眼神已經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他其實是懂一點德語的,但是沒有深入研究過,拼寫聆聽沒有問題,真的要說還是有點難度。
他聽懂了全程,之前也是他一直在做翻譯,同時還在進行一定的心裡側寫,在他的叙述中赤井秀一是這樣的存在:
“聰明。”
“冷漠。”
“無情。”
“可以查一查通緝犯的名單中是否存在此人。”
“身體孱弱,亦正亦邪。”
“對MI6疑似有好感,似乎是經過了一定的考慮和對比,在被MI6邀請之前就被其他特工機構邀請過。”
當然,這些标簽不能說錯,完全就是混合了黑麥和赤井秀一本人的特性。
在聊天結束後又加上了一條“疑似來自丹麥,但出生霓虹。”
這一切都是十分亮眼的,非常适合往其他地方放幾年,成長到面容完全看不出過去的痕迹之後派出去卧底。
但是根據這個人的腦子以及明明心肺極弱卻敢于面對沖突是開槍。
并不是想誇贊阿卡聰慧勇敢,而是按照這個人的心性如果不放在國内監護(監控保護),就會很容易脫離某些心靈理念上的控制。
他們不可能對自己的特工也使用監管其他存在那樣嚴格的,萬一他脫鈎到曾經邀請過他的組織就麻煩了。
對于阿卡的安排是讓他暫時先跟在赤井瑪麗身邊,畢竟這個人是赤井瑪麗挖掘出來的,他一方面可以作為赤井瑪麗兒子的代替品,另一方面可以監管赤井瑪麗。
現在看來這個安排再合适不過了。
就在此時那個德國人又用意大利語開麥了。
他說:“既然你已經瘋到了這一步,那麼想來你也是又偷又搶低保障高收入人群的一員,能坐上這架飛機恐怕是你唯一坐飛機的時刻了,感謝你對馮家的關注。”
就在對方認為他隻是表達他的涵養的時候,對方又說話了。
他說:“既然你的處境如此的困難,我願意伸出人道主義的雙手,隻是您對德國民衆的污蔑,蔑視,對納·粹的支持,讓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德國居民趕到十分不滿,事後我會想您所在的國家提出外交抗議。”
要知道所謂的貴族般的外交抗議并不是隻告知對方大使館就行了,而是通過大使館查到這個人的全部資料,根據後續情況考慮是否需要起訴。
一旁的一個标準的英國人模樣穿着考究的老太太做出了一定考慮,也開始說話:“我作為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也願意進行國際援助,但是我不能接受這個人對納粹的支持,我希望我拿出的錢可以用來事後對他進行起訴。”
氣氛變得更加僵持,根本不用MI6發言,這個人自己甚至來不及說一句,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母語說出的話竟然如此的可怕,他被觸發了重度ptsd。
每個人隻要有人發言他就會顫抖着,要不是有警用記錄儀一直開啟着,恐怕在别人看來這真是個無比可憐備受欺辱的可憐人,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裝若瘋狂的模樣 。
而此時飛機駕駛員看着額定的油表,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翻譯結束後精神恍惚的赤井瑪麗。
他說:“還好我們在飛機上就開始審問!不然這樣的瘋子等下了飛機恐怕會反咬我們一口!”
他說的這種情況是很有可能出現的。
情況就是這樣的危急,畢竟他們是當衆收了一個自稱是FBI的人,若是後續FBI來找他們要人他們給出這個人很有可能會被FBI反咬一口。
到時候他們就不是國際笑料了,而是就徹底出名了!
是個人都會知道英國某諜報組織去救援把FBI的特工狸貓換太子不知道私下知曉了FBI的多少情報。
可他們什麼都沒有抓到,背着名頭卻什麼都沒得到,這才是最可悲的。
畢竟此時的日不落帝國,諜報組織已經不需要這樣所謂的可怕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