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他們行動組和情報組的公開大戲,每次他們出任務必然上演。
琴酒簡直煩死了卻毫無辦法,誰讓波本是情報組的,審查組織裡的卧底是他的天職。
情報組提出審查,行動組就必須行動。
當然,波本指揮不動琴酒,畢竟就連他的上司朗姆和琴酒說話都要好好考慮考慮,但總是被人這麼說還是很煩,好像他琴酒是個瞎子看不見卧底似的。
琴酒給伏加特一個眼神,伏加特當即給黑麥撥号。
酒吧的門忽然被打開,進來一個穿着黑衣服,黑褲子,戴着黑帽子,背着樂器包的男子。
波本喝了一口眼前的波本威士忌,笑着說:“你來的可真遲啊!是還有别的朋友要到嗎?”
黑麥坐在波本身旁對調酒師說:“麻煩一杯波本。”
轉頭他詫異的問:“你怎麼會這樣想,當然沒有了。”
他一邊說,一邊放出少量信息素,對波本“緻意”。
這個狗東西又挑釁!他找死!
眼看波本又要和黑麥打架,琴酒飛速說:“好了,我開始發布任務,你們這次的任務目标是在北極展示的北極珍寶,在船上你們的關系是夫妻,你們要奪回珍寶帶回組織,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
接完任務之後,波本左拳作勢要打黑麥的樂器包,黑麥側過身躲開了波本的假動作,右手握住了波本沖他心髒來的右拳。
波本左拳中途變道沖黑麥的脖頸直去,黑麥擡起左胳膊格擋住了波本的拳,并調戲他:“我确實很希望你和你更近一步,但不是在這裡。”
波本擡腳飛踢直沖黑麥的下三路而去,卻被黑麥用右手抓住了腳踝,摸着波本極細的腳踝,黑麥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波本狠狠給了黑麥臉上一拳,黑麥下腰躲過順勢放開了他。
波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黑麥難道沒人告訴你嗎?你真的很油膩!”
旁邊的琴酒早在他們開始打架就移開了視線,這和公開調/情也沒區别了,惡心。
黑麥一如既往的神經病,波本還是這麼沉不住氣,總之都是黑麥的錯!
愛的是真愛,恨的是真恨,兩人都如此情真意切,卻根本毫無關系,簡直了。
琴酒無語的說:“知道任務詳情就趕快出發吧!”
波本點點頭正準備走,黑麥忽然開口問:“那麼所謂的珍寶是一顆寶石嗎?”
琴酒意味深長的說:“這就需要你們自己判斷了。”
兩人點點頭,果斷的離開了。
看着他們的背影,伏加特小聲說:“大哥這樣真的好嗎?捏造一個莫名其妙的任務出來。”
琴酒冷冷的說:“給他們一段相處的時間,要是黑麥真的是卧底,想必波本也能收集到證據。要是黑麥不是卧底,想必他也能學會讓波本閉嘴。要是他們誰都做不到,組織不需要這樣的廢物。”
伏加特替大哥高興:“妙啊!這樣大哥就能從朗姆手中把波本要過來了!”
琴酒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想起那纏綿的酒香,說:“希望自己他們自己能解決這件事,否則,呵!”
走到馬路上波本瞪了黑麥一眼,轉身準備走,卻被黑麥拉住了手腕。
黑麥饒有興趣的說:“波本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身上會有我信息素嗎?”
波本回頭看着黑麥,根本不解釋,反問:“你在說什麼?要是不剛才挑釁我,我怎麼會滿身是你的臭味!做人有點男德吧!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黑麥想起自己剛才莫名沖動的舉動,很奇怪,其實他當時的信息素并不是沖波本去的,而是沖琴酒去的,所幸他很快反應過來,并假裝挑釁波本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波本和琴酒坐在一起,他覺得礙眼?雖然他确實是個金發控,但這種詭故事還是别說了。
再說他是個A,波本也是個A,按理來說,他的信息素波本能感覺到的确實隻有臭味與敵意,再想想他剛才的反應,果然是想多了嘛。
明明是波本和零君是兩人完全不同的人,但他不知怎的,突然又試探一句:“你知道零君的身體怎麼樣了嗎?”
看着波本一臉莫名其妙,似乎下一秒就要罵人,他馬上說:“誤會,都是誤會,等會我們機場見。”
波本無語:“我已經看過了,今天的航班已經走了,買明天的機票,機場見吧。”
看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萊伊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手感:“雖然有點奇怪,但真的不是嗎?”
不過最近快到要補标記的時間了,聯系一下零君吧!不然他在任務中不舒服就不好了。
他拿出手機,找到零君的電話,給他發消息:最近有個任務,歸期不定,老地方見。——萊伊。
手機突然震動,降谷零打開了信息,發現另一張卡上收到了黑麥的消息。
這個狗東西的試探就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他冷着來臉,一字一句的往手機上打字:又有任務啊!真不愧是行動組最強狙擊手!我馬上就到,哥哥你要等着我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