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沒事啦!家入前輩已經幫忙把嚴重的傷勢都治愈了,隻剩下一點點皮外傷等自己愈合就好了!”灰原雄積極踴躍地證明自己,原地大跳了兩下。
七海建人扶額,不忍再看自己過于活潑的同期:“隻是為了收集術式的話,點到為止的切磋應該也可以吧?”
“大家都剛回來,先回去休整一下吧,晚些再收集術式也不急。”夏油傑收起剛剛載衆人回來的虹龍,接着道:“京昭那邊也沒事了嗎?那個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哎對啊,是哪裡來的小孩子啊?沒聽你提起過。”五條悟也緊跟着問道。
家入硝子咬着糖:“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急匆匆就過去了。”
京昭想了想怎麼解釋。
“是我堂哥的兒子啦,但不全是因為這層關系才重要的……總之,真希望沒有堂哥直接得到小惠啊……”
其他人:?這是什麼去父留子的危險想法。
家入硝子疑惑:“是叫惠嗎?不是說是個小男孩?”
京昭拉住她的手:“是吧是吧!果然正常人第一次聽到都會覺得是小女孩的名字吧。”
幾個人邊往宿舍走邊說着各自那邊發生的事,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被前輩們趕去休息了,幾個二年級又聚在了夏油傑的房間裡開小會。
京昭聽完夏油傑那邊發生的具體情況,一臉嚴肅:“硝子、悟。”
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同樣正襟危坐。
“傑這家夥需要心理援助,我們作為他的摯友,必須義不容辭啊。”京昭露出和善的微笑。
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心領神會,一邊一個壓制住半紮發的少年。
夏油傑無奈,但并沒有反抗的意思。他伸出左手虛握,在空中微微搖晃,表示自己舉旗投降,知道錯了,乖乖仰頭坐在椅子上。
“是電擊療法還是催眠呢……果然還是一勞永逸直接摘除前額葉才有效果吧。”京昭邪惡發言,裝作在翻找手術用具的樣子在背包裡摸索。
喂!不要一本正經地發表違法黑診所醫生的宣言啊!再說那不是戒網或者治療精神病的嗎??!
“這位醫生,好歹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夏油傑眨了兩下眼睛,深呼吸時喉結顫抖。
因為仰着頭,他狹長的眼尾上挑,看起來像一隻白切黑的綠茶狐狸。
五條悟瞪他:“可惡的罪犯給我老實點,不要那麼多多餘的小把戲小動作。”
家入硝子冷眼旁觀看戲,掐吧,都掐。雄競莫多莫多。
夏油傑不理五條悟,側過頭故意離五條悟那一邊遠了點,鼻腔裡發出難耐的輕聲喘息。
五條悟:嗎的,最煩綠茶男。
京昭無視某些人似是而非的示弱或者幹脆就是暗戳戳的勾引,清了清嗓子開始朗讀昭醫生的處方:“隻有保持甯靜的心靈才能擁有大愛,才能有發現真善美的眼睛。面臨困境,需要攜手前行。為了患者的心理健康,從專業的角度考慮,需要患者熟讀并背誦《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保持良好的作息、積極和朋友聊天傾訴、每天上交10000日元診療費。”
夏油傑還沒反應,五條悟插嘴:“最後一條完全是在徇私枉法啊,那這樣悟醫生也建議患者每周要幫同期寫兩篇任務報告哦!”
“每個月去一趟北海道排隊買那個很好喝的特産精釀。”就連唯一的真醫師家入硝子也開始提出無理要求。
夏油傑額上青筋繃緊了:“你們這群……”
還沒等他發作,其餘三人已經亂作一團,在狹窄的屋子裡跑來跑去。
他們一邊跑來跑去一邊無厘頭地大喊大叫——
“啊啊啊患者又發病啦!!!!”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