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惠則好奇地數了數:“四、五,五個?”
如月麓銘答道:“算是我修行的道法緣故吧。”
工藤優作聽明白了,回神後就想要去掏兜:“小小薄禮不成敬……”
“不必,大世的規矩,藥材自備,丹師留一枚丹藥便可抵了丹費。”
如月麓銘留了一枚,剩餘的全部推給了工藤優作:“可以叫柯南和灰原過來試藥了。”
“好的。”
工藤優作放好了丹藥後,立刻拿起了手機出門去打電話聯系兒子。
而如月麓銘同樣向禅院惠招了招手:“惠,過來。”
禅院惠疑惑走近:“阿父,怎麼了……”就見如月麓銘将剛煉制而成的丹藥塞到了他的手裡,笑盈盈地說道:“呐,給小惠的,吃吧。”
他瞪大眼,下意識拒絕:“我沒生病……”
如月麓銘揉了揉兒子的腦袋,解釋道:“給惠的這枚阿父特意加了靈果,當零嘴吃就好。”
“謝謝阿父。”
禅院惠沒有再拒絕,但也沒有立刻去吃,而是将它拿手帕包好收進了兜裡。
“我下次再吃。”
“都行的。”
如月麓銘将兒子摟進懷裡,同他商量:“惠想學煉丹麼?”
禅院惠下意識地去看手腕上纏着的火環,又想起先前所見的神異一幕,猶疑道:“我……能學會麼?”
看着兒子眼裡的不自信後,如月麓銘柔聲安慰道:“當然是能的。”
“我家小惠那麼聰明,阿父也會耐心教你,所以小惠不要擔心學不會。”
“就是學不會也沒事,你永遠是阿父的孩子啊,阿父和你爸爸都會愛你。”
禅院惠認真點頭,道:“我想學。”
如月麓銘欣慰道:“好,那等甚爾回來,阿父就開始教你。”
禅院惠想起了躺在自己被窩裡的那隻玩具熊,别扭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最遲不超過後天,他不回來的話,阿父就親自把他抓回來。”
如月麓銘的承諾令禅院惠松開了攥住的衣領:“我知道了……”
走廊上傳來了工藤優作的腳步聲,如月麓銘放下了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我們去客廳等,你柯南和灰原姐姐應該快要來了。”
“好。”
柯南來的很快。
幾乎是在一接到親爹的傳信,他就蹦下了樓,然後踩着他的反牛頓滑闆來到了博士家,再帶上了灰原哀後,一路超速沖了過來。
柯南捧着丹藥,如獲至寶:“隻要吃了這個我就能恢複高中生的身體是吧?”
如月麓銘颔首:“理論上來說,是的,百解就是連危及性命的毒素都能解開。”
“太好了!”
柯南滿臉都寫着高興:“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用怕身份暴露了——”
灰原哀打斷了他吃藥:“等等!”
“怎麼了灰原?”
灰原哀滿臉凝重:“你有沒有想過,就這麼回複體型,要是讓組織裡的那群人發現了,會怎麼樣?”
“屆時,他們一定會追殺一切跟你有關系的人……”
“你說得對。”
興高采烈的柯南拿藥的手忽然頓住了,臉上随即浮現出了憤恨。
顯然是想起了黑衣組織的所作所為。
如月麓銘好奇地問道:“你說的,不會是把你打暈灌下藥的那個組織?”
柯南忽然靈光一閃,同如月麓銘說道:“對!麓銘哥,他們就是一群殺人如麻無惡不作的罪犯!”
“你是不知道他們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簡直是罄竹難書也不為過!”
他開始詳細列舉琴酒的罪證。
炸毀摩天大樓、掃射東京塔、狙擊殺人……
如月麓銘聽着,除了在得知宮野明美死訊時有過些許感慨時,其他都隻覺得是尋常。
就不說他在大世幹過的那些事了,就連甚爾好像都比他口中琴酒更惡貫滿盈?
柯南說完,就向如月麓銘投去了星星眼:“麓銘哥,你能不能幫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親爹和灰原哀聯手捂住。
“你們幹森麼?”
灰原哀:“我們該商量一下用藥的事情。”
工藤優作:“對,你媽媽也很想見你。”
如月麓銘裝作沒有看到他們眼中的忌憚,隻說:“如果藥物有什麼問題,可以随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