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桌上我的東西,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許書白義正言辭,像老鷹捉小雞的母雞姿勢牢牢護住了她的這些寶貝兒們。
面前的黑袍隻是笑了笑,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欠揍:“珈斯亞,沒想到這麼多年過來,你收集破爛的習慣還真是一點沒變。”
“關你屁事,管好自己。”許書白哽住了一下。
她喜歡塔羅關這人什麼事?
黑袍轉過身,正當許書白為她的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蘭納羅又開始嘲諷起來:
“放心,我對你那堆破爛沒興趣。”
許書白保持微笑,上下緩慢地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反複,終于平複下了要暴揍這個小孩的沖動。
“最好是這樣。”
其實她不相信這小孩,隻是小時候父母總是讓她把自己的喜歡玩具給其他人玩,而且總是強制性的奪走原本屬于她的東西。
從此,許書白就平等地讨厭每一個小孩了。
黑袍就仿佛跟來到了自己家一樣自在,坐在了床上,伸手梳理她長長茂密的黑發,如同一隻優雅的貓咪在舔舐梳理着自己的毛發。
見這小孩老實下來,她終于也可以把那份公司要求的策劃案寫了。
許書白收拾好塔羅牌,裝到盒子裡,放進了專門用來放牌的陳列櫃裡。
剛打開電腦沒工作多久,一個冰涼的冷氣就直直地穿透她的心,許書白慌張了一瞬,轉過身,是這個小屁孩,黑袍下的眼睛是深不見底的黑色:
“你又在做這些折磨自己的事了。”
許書白已經免疫了小孩的究極嘲諷,伸手就要摸她的肚子,被這小孩迅敏的動作向後躲開:
“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