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武功。”輕衣皺着眉頭。
“是天蛛絲,蛇宗獨門武器,經過特殊處理的蛛絲韌性很強,刀劍很難砍斷。”秦逸解釋道。
“你要不要去阻止下?”念澤用手肘撞了撞秦逸。
“這是人家私人恩怨,我不方便參與。”秦逸輕輕搖了搖頭。
隻見柳劍雲和阿彌爾你來我往,過了幾十招,柳劍雲已經殺紅了眼,招招緻命,阿彌爾武功詭谲,一時柳劍雲也沒占到上風。
柳劍雲拔劍運功,周身劍氣環繞,大喝一身朝着阿彌爾沖去。
“流雲劍法,這差不多十層功力了吧。”念澤輕聲道。
隻見阿彌爾翻身一躍消失在空中,突然出現在柳劍雲身後一掌拍在柳劍雲肩膀上,柳劍雲後退兩步,擦了擦嘴角的血,提劍準備再次進攻,突然,柳劍雲身後的柳銘一劍刺穿柳劍雲的胸膛,阿彌爾沖過去一腳踹開柳銘。柳劍雲轉頭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兒子:“銘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劍雲,你當年殺我全家,還假惺惺把我收做義子,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大仇得報,我就要你斷子絕孫,哈哈哈哈哈哈……”柳銘躺在地上,滿臉猙獰。
“你……你怎會知曉?難道,宇兒他們是你殺得。”
“是我殺得,我就要你體會我當年的痛苦。”柳銘雙眼通紅死死盯着柳劍雲。
念澤和輕衣沖過去檢查柳劍雲的傷勢。
“怎麼樣?”秦逸問到。
“傷及心脈。”輕衣輕輕地搖搖頭。
“冤有頭債有主,咳咳……當年的事是瞞不住的。”此時的柳劍雲仿佛老了十歲,臉色灰敗。
“大祭司,是老夫冤枉了你。”
“無妨”阿彌爾輕輕擺了擺手,眉頭皺着仿佛在想什麼心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衆人也無心參加鑒兵大會,此時與混亂的前院不同,後院柳須院中。
“這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你們……你們竟然對我爹……”柳須此時雙眼通紅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愚蠢,柳劍雲不死,你以為你能接手劍雲山莊?”黑衣人把玩着手上一枚奇怪的戒指。
“可是……可是……”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我要的東西過幾天我會派紫月來取。”柳須似乎還想說什麼,黑衣人說完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