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陳敬磊攥住她的手腕,左手輕微用力,捏她下巴,迫使她擡頭。
她的眼睛清澈透亮。
他盯着她的眼睛,問:“溫溫,我,真的可以嗎?”
喬溫溫咬了一下嘴唇,沉默三秒,斬釘截鐵地說:“可以”
滾燙,灼燒,熾燎。
(Q半邊拉燈...)
陳敬磊眼神複雜,有疼惜,有擔憂,有隐忍,有無奈,有…掠奪。
他近乎哀求地說:“别折磨我了”
總是這樣肆無忌憚。
說話帶鈎子,粘粘的,拖着長音還不夠,末尾字的音調還要向上挑。半夜敲他的窗戶,拉着他聊天,她覺得好笑的好樂的新奇的詫異的恐怖的,統統全告訴他,甚至她家裡吵架了都要跟他講。
她甩鈎子紮他心裡,一颦一笑一舉一動,樣樣撩撥人。把他撩撥急了,他也要她來陪陪他,陪他一輩子。
結果,她居然敢轉身就跑。他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抓住。
現如今,還是這樣。
點了火就不負責的混蛋小溫溫。
(Q半邊放出一隻河蟹)
陳敬磊用食指沾了一下血絲。他将食指放入嘴中,吮吸品嘗,咂摸滋味。
舔幹淨食指後,他挑挑眉。原來,混在化工産品香氛沐浴露洗發水中的那絲絲縷縷的甜美,是喬溫溫血液的味道。
這般甜美,隻有他能聞到。
或許,是源自基因的吸引。
陳敬磊抱住喬溫溫,兩人緊緊相擁,呼吸緩慢平穩。世界的聲音回來了,鳥鳴,風聲,葉婆娑。留聲機慢悠悠地轉動着,正在播放一首語調輕柔的小提琴曲。
喬溫溫緩了好久,神志終于恢複清醒,她擡眼,發現陳敬磊正在一動不動地盯着她。
她眨眨眼睛,轉了轉小腦袋瓜,決定說點什麼打破無聲局面:“你,你感覺怎麼樣?”
不料,陳敬磊聽到她說話後,并不回答她,隻是手指一用力…又拆了一個。
喬溫溫害怕的縮縮身子,想要跑掉:“不來了不來了…”
陳敬磊手臂用力,将人拽回來,說;“還能說話,就是還能挨【框】”,他戴好、眼中帶有笑意,甚至還帶點惡劣,“小溫溫,挺耐【框】”
喬溫溫委屈巴巴:“你說過的!你說過隻要我不想...”
騙子!大騙子!!
(新一輪晉江不允許...)
混蛋小溫溫落入了大騙子七哥的捕網。
一起沉淪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