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召自小養在原主母親膝下,未出生時就和原主定了娃娃親,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她穿來之時正到了二人的婚期,隻是原主被意外砸破了腦袋便擱置了,後來她穿過來就被擄上了山。
記憶輸入完畢,裴清腦中的電流也不再亂竄。
變賣家産?富豪榜排第二的家産都砸進去,怪不得能打探到西山入口。
袁召所說的至親病重,應該就是原主的爹娘。
“我爹娘病了?”裴清有些急切。
不論是醫生的身份還是女兒的身份她都不能坐視不理。
“那人确實如此說。”
關禮搖動折扇,神态放松下來。隻要挂念家人,不用說,便會自動離開。
雖然這确實是個有魄力的姑娘,但不該成為大哥的阻礙,待到成事那天,什麼樣的女人都會有。
突然,一旁的慶陽重重的咳嗽一聲,回頭緊張的張望二人,眼神示意,大哥來了!
關禮收起折扇,狐狸眼勾起,“随意一叙,阿清姑娘别放在心上。”
“叙什麼?”
魏飙幾步踏過來,漆黑的眸子看向裴清。他已經在小娘子院中等了許久,平日這時早該回來吃早飯了,今日卻遲遲不回,他等不及,便尋了過來。
豈知她竟在這裡和别的男人喝茶閑叙。
接收到大哥不善的眼神,關禮趕緊拱手告退,慶陽完成任務早就竄的沒影。
裴清觑他一眼,看着他緊貼她而坐的身軀,翻了個大白眼,是哪隻狗昨天晚上離她八丈遠的:)
裴清沒搭理他,徑直站起身子往回走。
因為耽誤了片刻,所以裡面的汗滲了出來,暈濕了外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子上,勾勒出了玲珑的身段。
裴清自己未有所覺,魏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她就是這副模樣和别的男人“談笑風生”的?
“裴清!你給老子站住!”
而還沒等她站住,一件寬大的黑袍就兜頭罩了下來。
眼前立刻一片烏漆嘛黑。
裴清:“!”
巴拉出自己的腦袋,“你幹嘛!”
裴清正因為裴家的事煩着呢,這貨又來惹她,煩死了!
她扯下那件外袍,賭氣般的扔到地上,還使勁踩了兩腳。
一頓折騰下,身上的汗漬愈發的明顯,連胸口高聳的形狀都快遮不住了。
魏飙青筋直跳,疾步上前,撿起地上的外袍,在灰塵飛揚中強硬的裹在她身上。
土!土!
裴清警鈴大作,這得有多少細菌!
“王八蛋,快拿開!”
魏飙一隻受傷的手掉在脖子上,另一隻手單手箍住她掙紮的動作,用外袍困住她,“裴清,你不守婦道!”
裴清:“。”
一腳踹向他胯間的小兄弟。
死混球,分手吧:)
……
裴清在前面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魏飙在後面夾着……臀姿勢清奇的跟着。
今日值守的兄弟都很奇怪,為什麼大哥突然下令要清場一條小路?
回到小院,裴清剛一打開門,卻發現屋子裡面有奇異的光芒在争先恐後的閃爍,是連窗戶都擋不住的那種金錢的氣息。
裴清:哦豁。
打開門――
哦豁?
走進去――
哦豁!!!
這些布靈布靈的小寶貝都是啥?
比拳頭大的夜明珠?比屏風大的玉珊瑚?還有如意瑪瑙躺成堆,玉钏兒手镯也都好“哇噻”……
媽耶!
這,這,哪個女孩子能不喜歡!
裴清奔過去,拿起一套藍寶石頭面仔細的觀察,古代的工藝果真是好,瞧瞧這做工,瞧瞧這花紋……
她正欣賞的起勁,後背便貼上來一個滾燙的胸膛。
“喜歡嗎?”
魏飙嗓音低沉,一隻手向前圈在她的小腹上。
“你昨天就是去弄這個了?”
裴清略一思索便明白,這人是聽到了她和秀巧随口一說的話,就真去搞來了這些東西?還把自己搞得那一身的傷?
“嗯。”魏飙側頭吻了下她的頸側。
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土匪窩裡他也能讓她當公主。
裴清有些癢,縮着脖子躲閃,偏頭看他,“去哪弄的,裴家?”
“老子說了不是!”魏飙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頸子,直到那截雪白之上印出兩朵紅梅。
他還不至于去搶老丈人家。
沒錯,他已經自動将裴家作為了自己的老丈人家。
“疼!”裴清嗚咽。
“我舔舔……”
“……不要!”
女子的話盡數被吞下。
案桌前,高大的男人微微躬着脊背,懷裡扣着一個嬌小的女子,女子不安分的掙動,激起男人惡劣的破壞因子,不停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新式衣裳,新款頭面,珍奇珠寶,老子都給你了,以後安生待在老子身邊,不許不守婦道!”
裴清正被他纏的黏黏糊糊,狗男人一句話瞬間讓她清醒。
?
不守婦道?
這狗東西咋不直接說“拿了老子的錢,就要安分守己做老子的金絲雀”?
她氣笑了。
“哐當――”
魏飙連人帶東西被扔了出去。
他媽的,死混球,分手吧:)